这一生的南造雪子,床上从不缺男人,那只是任务,大多数的时候不喜欢也要做,但偶尔也是有卖相不错的男人。作为一个正常的,或者说有比较强烈需要又思想开放许多的帝国之花,睡/男人只是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
她享受有权有势的男人捧着她,心甘情愿奉上一切,但是她对他们却没有什么感情,更别说心动了。
但是随着川岛脱了鞋进了和室时,看看那个白衣如雪的道服男子,南造雪子觉得砰然心动。
容颜如玉、骨相如松、静座如钟,听到有人进来,一抬眸,一双倭人罕有的清澈大眼,犹如秋水明镜,一凝神却让人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凌厉。
南造雪子全身燥热了起来。
斋藤新之助淡声道:“川岛小姐,欢迎,请坐。”
“斋藤少宗主,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川岛带着南造雪子问礼后在斋藤新之助对面坐下,有女仆给两人上茶。
斋藤新之助道:“我初来种国,以后也请川岛小姐多多关照。”
川岛笑道:“阁下太客气了。”
斋藤新之助又示意请她们喝茶,自己也端起茶碗,姿态闲静得似一幅水墨画。
南造雪子浑身燥热,脸颊绯红,端着茶碗掩饰自己的紧张。
饮过茶后,川岛道:“现在帝国在江海的情状大不如前,我们还是要团结一心,多加合作,保障帝国的利益和侨民的安全。以后就请少宗主多多关照了。”
斋藤新之助淡淡道:“土肥原长官神通广大,我只是一个道场剑客,哪里需要我关照了。”
南造雪子忽然插口道:“现在支/那的抗倭风气尘嚣而上,在江海更是针对帝国多加打压,少宗主乃是帝国名门宗主,又怎么能眼看着帝国自明治天皇/陛下以来的成果毁于一旦?”
斋藤淡淡道:“这位是……”
南造雪子坐直了身体,介绍道:“我是南造,南造雪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说着伏了伏身。
川岛看了南造雪子一眼,微笑道:“为了帝国大业,女子也舍身为国,少宗主也就不必过谦了。”
斋藤淡漠未语半晌,才说:“我会管理好门下武/士,精修剑道,也是为帝国培养人才。”
川岛淡淡一笑,斋藤却因为川岛的态度心底颇为瞧不起,一介女流,还是满人,却来拜访他,太高看自己了。
斋藤道:“也多谢金小姐这么为帝国大业尽心尽力,我自愧不如。”
川岛不禁俏脸微变,没有人会当着她的面提起“金小姐”的称呼,这是赤/裸/裸在提醒她不是帝国人,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外人又怎么有资格在他堂堂神道无念流少宗主面前大谈帝国大业呢?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川岛说:“倭满一体,我自小在倭国长大,养恩大于生恩,我只有这一身,誓死报效帝国,还这天恩。”
斋藤嘴角淡笑,未置点评,饮了一口茶,说:“我道场上还有许多杂事,只怕不能陪川岛小姐……和这位……”
“南造雪子,我叫南造雪子……”南造雪子见他叫不出自己的名字,忙提醒道。
“嗯,所以,不好意思。”
南造雪子跟着川岛出了道场,川岛沉着脸,而南造雪子还在恍恍惚惚中。
她忽然有
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