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国士,只有奴才,万马齐喑,便是华夏衣冠也早就断绝。
而我们东倭万世一系,代代相传不绝。我们自明治维新之后的现代文明,也远远高于你们。”
赵清漪神态优雅怡然,自信大方地说:“自宋以后,大明王朝万邦来朝,其有糟粕,但其辉煌也无可争议。
就算是崇祯年间,我们有昏君、奸臣,但是仍然英雄辈出,大明兵部尚书孙承宗在内忧外患下击退努/尔/哈/赤七百余里。
后又有少年进士、文武双全的卢象升临危受命抗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援绝战死。
这些人你们不知道,郑成功总知道,他是大明国姓爷,他的生母是倭人,辫朝入关后,他尚能一举打败红夷,收复/台/湾。
他们全都是宋后之人,不是国士吗?没有风骨吗?
便是前朝晚期,那般腐朽的王朝下,我们尚有左宗棠将军收复新疆,有黑旗军刘永福将军击败法兰西;甚至在北洋时,徐树铮将军收复外蒙;两年前我们的十X路军和你们的军队交过手,滋味如何?
华夏风骨的星火曾经暗淡,但从未熄灭,崖山/亡国之恨自是千古悲绝之憾,但是不要以为我们就没有了种花的精神。
华夏剃发易服自是屈辱和苦难,但是衣冠仅是一方面,你们倭人学人样总爱学表面,不管千前年学我们穿大唐衣冠,还是现在学习穿着西装,所以你们也爱以表象的东西来定位我们。
前辫朝并不能推广满/文,并不能改变国人的口语,不能改变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神话的传承,不能改变三国演义的历史演义故事流传市井。
我们被迫换了一个不好看的瓶子,装的仍然是那些酒,可能换瓶子的时候洒了一些,但是确实还是那种酒。”
在场的宾客和记者们再一次喝彩叫好,斋藤新之助和福山太郎在口头上、气势上得不到一点便宜。
两人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一般的女子,这自信的风采和雄辩的从容远远胜过他们,也因为他们只是站不住脚的偏见,如何能战胜事实?
斋藤新之助说:“本为好奇的友好拜访,但既然主人不欢迎,我们也只好告辞了。”
赵清漪说:“慢!”
福山太郎说:“你还想怎么样?”
赵清漪轻轻一声冷哼,说:“两位哪来的自信,我的场子想砸就砸,我的人想打就打,砸了打了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
斋藤新之助上前道:“那么林夫人是想与我较量一下?”
赵清漪说:“前朝与东倭打仗赔款2.3亿两白银,我不是政府,你们也不是你们的政府,不用那么多,拿出23000美元赔我,此事便可揭过。不然,那就要领教阁下的高招了,打败了我,就不用赔钱。”
在场的人不禁都兴奋起来,他们既想看热闹,但是又担心赵清漪不是两个倭人的对手。
斋藤新之助想起刚才只交手一招,就被她胜了半招,在屁股上踢了一下,知道对方不容小觑。
斋藤新之助抿了抿唇,忽然脱去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西裤,脱去皮鞋,然后走到她面前三米处。
斋藤新之助微微一鞠躬,说:“既然阁下盛情相请,在下不敢相辞。”
赵清漪说:“你有钱?没钱的话,你要是输了,你们俩就卖身抵债。”
斋藤新之助说:“林夫人倒是很自信,我有钱,而且我未必会输。”
赵清漪笑道:“我不管是打赌还是打人,从来没有输过。”
说着,她才朝他抱了抱拳行了中式礼仪。
她虽然穿着一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