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
“过几天你不是能见到了?”
“我是说体验。”
“除非两国和平,你们退出东北,不然,你要和我打,我也是不降出场费的。”
斋藤新之助长叹一口气,忽想起一事,问道:“你是否认识……南造雪子?”
“南造……雪子?”赵清漪微一沉吟,“为何这么问?”
斋藤新之助看着她的脸庞心中苦涩,他知道他不该提醒,可是他如何也不想看着她不明不白被人暗算,就算是自己国家的人想要她死。
现在是自己国家想侵略种花,是非正义的——斋藤新之助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签生死状的主意是她出的,她似乎极度仇恨你,不像是仅仅因为任务。倒像是女人间的仇恨。”
川岛是女人,也想要赵清漪的命,可是她的角度和言行就完全不同。川岛也是特/务部的人,提她时就称名字或者“那个支/那女人”。
而南造雪子却嫉/恨入骨髓,提起便喜称“贱/人”“下/贱丫鬟”、“无/耻/荡/妇”“勾/三/搭/四”、“靠男人上位”,倒像是怨妇一样。
赵清漪再聪明,也算不到苏若雪会重生再灵魂转换,也是不得其解。她终于想起当初想套路她的“廖雅莉”,她又姓“南造”,赵清漪从自己位面历史上找原型就自以为得之。
不过,此事也不必和斋藤新之助坦白,因为他就算没有存坏心,到底是外人。
“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赵清漪没有招待他很久,奉茶后就送走了他。
接下来几天,决斗的消息甚嚣尘上。
作为“主办方”,青龙帮按照之前赵清漪的基本企划框架宣布比赛凭票入场,并公开卖起了“门票”。
原本赵清漪还是良心的给倭方留个五分之一的票,看在他们出经费的份上。
但是他们阴谋想要在比赛时光明正大杀她不负责,他们这一步确实是反将她一军。
——虽然她相信自己会赢,可心底膈应呀,当然也要膈应回他们。
怼人,她何时怕过?来呀,互相伤害呀!
青龙帮对外宣布:除了记者和邀请的中立见证人和选手之外,外人一律买票凭票进场,大学生半价,未成年人禁止进入。
倭方人员知道后更想要吐血三大缸。
特别是那一群想要观看的倭方武术界人士,主办的经费是他们出的,他们还山水迢迢或漂洋过海来了江海,只为了争口气。
付出了那么多,临到关头,想要进去看还要买票!
还能不能再坑一点?!
这还不便宜呀,最便宜的票也要两美元,种花家还有一种人群叫做“黄牛党”。
许多倭方武术界人士和侨民不能接受,还花了很长时间骂/娘抗议和抱怨,结果脚慢一步,终于到售票处时,那原本挤爆人的售票点收工了,工作人员说是票卖完了。
山本小五郎和一帮武士就抗议到负责售票的一个小头目眼前。
那小头目见是倭人,听了翻译的话后,无奈地说:“真的全卖完了。你还是等比赛结束后看报纸上的结果。”
松田平助也是气得胸膛起伏,道:“叫你们能做主的人出来!我们是从东倭来的,为什么也要花钱买票?这一次比武的经费,是我们东倭人出的!岂有此理!”
赵虎本来是想收工回家了,得属下来报,这才来处理一下。
赵虎听了这些人的抗议之后,说:“经费是你们无条件自愿出的,不能拿来说事儿。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