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雪子倒在地上,双手被卸起不来,口中还叫着:“你已经报仇了,你已经杀过我了,你怎么还能杀我呢?我不是倭人,对,我是种花人!求求你,你不是种花女侠吗?种花女侠不杀种花人。”
赵清漪冷笑道:“现在又知道自己是种花人了?当着东倭人间谍不是很卖力吗?”
南造雪子哭道:“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可是我重生到这个东倭女间谍身上,我就没有选择呀!你不是种花女侠吗?你当是帮帮同胞,就放过我!”
赵清漪说:“太迟了……”
赵清漪忽然听到脚步声,远远传来人声,叫着“廖小姐”。东倭的间谍显然不只南造雪子一个。
赵清漪问道:“不想面对‘多多’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就可以赖活或者痛快的死。你现在断了脚筋,对于土肥原贤三来说,你就是个废人。东倭人是怎么对待废人的,你比我更清楚……”
南造雪子被绝望覆盖。是的,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话,在东倭间谍系统中是没有地位的,活得将不如草芥。而一旦被人知道她已经在赵清漪面前暴露,并且这样接触过,后果更不堪设想。
就算赵清漪放过她,她面对得只是比交给多多稍好的结果,只怕还不如痛快的死,可是她也不想死呀!
南造雪子说:“赵……赵女侠,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还有……不要让东倭人知道我被你抓住……”
赵清漪很想即刻就解决了她,可是在国家民族存亡大义面前,这些私仇私怨可以先放一边。一个人的眼界,对她人生的天花板起关键作用。
南造雪子对于东倭潜在种花家各大城市的间谍人员不说了如指掌,知道小半壁江山是一定的。
这些东倭间谍收买、色/诱国内汉奸,又盗取种花家高层机密,服务于侵略。
这个间/谍系统是他们花费数年经营起来的,一旦捣毁,短期内很难重建。
并且,从中可以找到哪些官员已经被东倭人攻克,现在的哪些军事/机密被盗取。
赵清漪看了看南造雪子,心中打定主意,纵然万般不愿,还是取了极好的止血药给她的伤处上了药。
现在没有车,赵清漪又不喜欢凡事都靠金象腿,不想从空间里取出21世纪的车来。
只有不甘不愿的杠起了南造雪子,她反正被卸了臂膀、断了腿筋,不可能反抗。
南造雪子的同伴却没有找到她,而与赵清漪走向相反方向。
这是12月22日,冬至日的清晨,天边隐隐露白。
冬至日,古时有“冬至一阳生”的说法,从这一天起,天地阳气开始兴作渐强,又一个循环开始了。因而,冬至乃是“大吉之日”。
赵清漪杠着这样一个女人,尽管她比别的女人力气大,走了这么久也累了。
看着天边的一缕温和的曙光,赵清漪不禁怔住了。
她迎着这缕曙光,毫不温柔地像放麻袋一样将南造雪子,或者说苏若雪丢在了脚边的地上。
苏若雪被摔得很痛,可是这和脚上的痛比起来不值一提了。
她躺在地上,闻着尘土的味道,感受到地上传来的透心寒冷,心中不禁痛苦难当。
为何,她总是这样命苦?从前她可以恨赵清漪,恨容倾城,恨林青云,恨容耀廷。
可是,现在她恨不起了。
苏若雪仰着头,望着这个窈窕秀挺傲然
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