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什么人了?这有什么享受的?如果是你不喜欢的人喜欢你,你会享受吗?”
赵清漪难免想到了王冬明和周海,一阵恶寒。
赵清漪摇了摇头,这时一直不说话的“睿智”的瓜娃子说:“你们说这些不用这么饶,虚伪。你们就是想问对方有没有男女朋友,喜欢谁……”
许尧全身都热了起来,心头又有一阵兴奋,她难道也喜欢他,在试探他?
赵清漪魔爪一掌拍在瓜娃子脑袋上,说:“作死的瓜娃子!说个啥呢!我才没有心思早恋呢!”
许尧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她真的会动手打,不都是温柔有礼的模样。
赵清漪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和他说:“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他青春期了,大约自己看上哪个妹子了,他眼里就到处粉红泡泡。”
许尧抽了抽嘴角,呵呵一声尬笑。
赵清漪昂首挺胸,说:“许尧,咱们是同学朋友,都是好学生,怎么可能早恋呢,对?一段纯洁的友谊在这个思想不纯洁、毅志不坚定的反/动分子眼里就变成老师长辈禁止的早恋。”
许尧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半晌没有说话。
瓜娃子委屈地说:“可以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赵清漪说:“我是动口又动手,这叫言行一致,好品质。”
瓜娃子:“我告诉爸爸……”
赵清漪说:“那你把从我这里顺走的东西还有新的球鞋和运动服还给我。”
瓜娃子:……
……
赵清漪婉拒了许尧送他们回家的好意,他们在公交车站因为路线不同而分别。
经过今天的事,许尧虽然顺利地接近赵清漪,和她更熟络了,但那表白的心思又暂时打消了。
回到家时父母还没有回来,许尧进了房间,看着一架子的书,现在最重要的一步是中考。
也许,他们真的没有到可以恋爱的时间,他中考都没有过,她却是世锦冠军了。他总得追上去才能牵住她的手。
……
赵清漪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地板的瑜伽软垫上,陷入很多原主的回忆。原主印象里,许尧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白马王子,她黑暗人生中的一米白月光。
原主是喜欢过他,但没有得罪过、害过他、没有给他添过麻烦。他委婉拒绝让她“把心放在学习上”,原主也没有纠缠不放。
得要多变态的男人会因为少女跟他表过白,他就要找人毁了她。况且喜欢他、向他表白过的人那么多,如果他是这样的变态,她就不应该是唯一的受害者。
换个角度看问题,经理人经历过许多恶心的男人觊觎的角色,她都没有想要在没有因果的情况下再毁了他们。
如果原主遇上李诚误导她成为太妹、还醉酒**这些事不是意外,而是受人指使。
许尧和原主没有利益之争,如果许尧不是变态,他就没有犯罪动机,而剩下最有作案动机的是什么人,就很明显。李诚认识许尧,那极大可能也就认识她。原主吃过多少校园暴/力和冷暴/力,对她的性子是早有领教的。
只是单从认识这一点就建立这样的假设,从法律角度看又太站不住脚了。
现在一切都已经重来,就算她们真的做过,她也不可能跨越时空去找原来的证据了。
赵清漪克制着心中涌起的悲苦怨恨,这些人欺负一个孤独进城的乡下原配之女算什么人呀!畜牲都比他们有人性。
赵清漪又想到了许尧,和他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极有可能有间接关系,谁让他是赵安然的王子,楚盈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