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半学期里必修课和选修课加一起修了11门功课,还要参加3个社团、8场辩论赛,写一系列1,这还不算零星的社交。
瓜娃子之前只听她说过学习太忙了,不知道她读的都是什么,这时候人家一门门全是超难的功课拿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进国家队是最低的标准了。赵清漪选的课,有的课一个星期上两次,有四节课,有的只有两节课,加上有两天没有社团活动时间的体育课,她这样报课程已经是极限了。
冯媛说:“比我们京大的学生还辛苦,难怪都瘦成这样了。”
赵清漪笑着说:“刚好不用减肥了。”
赵景感到了差距,这是比他当年读书都要拼,所以才有这样的出色。
赵清漪又拉了六个大箱子出来,装着都是她从美国和港岛带来的东西,之前黑色星期五买的一些东西,她邮包裹回来,发现国外的邮费太贵了,少邮了一些。
她买的都是比较实用、国内又买不到的品牌,当然不会是国内制造的。
冯媛说:“你又买这么多东西,家里也不缺东西。”
“过年可以用呀!”
赵景说:“你有点钱也不是够你这样花。”
赵清漪嘿嘿一声笑,说:“安思家里有钱,我刚好缺钱,到他家一转就发了点小财。”
赵景蹙眉,说:“你去人家家里玩,也不好乱收人的红包。”
赵清漪说:“又不是过年,收啥红包呢?我这是堂堂正正和他们打麻将赢的,他们家的人麻将打得烂,玩得又大,而且赌品好不赖账。一千万、五六百万港元,开支票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李安思其实很想和她说:兄弟姐妹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呢,不然怎么办?他们心底指不定就在骂二婶Marry呢,特别是大哥和大嫂。
这种程度的输钱也不寻常了,和大佬赌都少有输成这样的。
但是李安思又觉得告诉她会不会一来让李家丢份、二来让她不开心,她这样想开开心心的比较好。
赵景怒瞪着眼睛:“你居然赌钱!”
“联谊,联谊,打牌是种方法而已……”和这样的有钱人的“联谊”她喜欢。李家那些人各有心思,她其实是懂的,但她偏不放在心上。当她是那种可怜柔弱敏感的小白花吗?她是一头披着小白花皮的凶兽,人家美食送口边来,哪有挂着贞洁牌坊不吃的?
赵景说:“十赌九输,你没有听说过吗?多少天才就是沾了个赌字,毁了一生,浪费了才华。”
冯媛拉了拉赵景,说:“孩子才回来,你骂人干什么?”
“我没有骂人,我就是让她别学这些。”
瓜娃子说:“一千万港币是多少钱?”
“八百来万软妹币。”
瓜娃子惊道:“李家的钱这么好赢的吗?”
李安思说:“你们别听漪漪的。打牌是要遵循逻辑、心算概率,考验记忆力和反应能力的,我的哥哥和妹妹不是漪漪的对手。”
瓜娃子心灵受一万点伤害,所以他决定拉个垫背的,来平衡自己的苦闷心情,看向了老爹赵景。
“大魔王靠打牌能赚八百万……”
李安思纠正:“一千七百七十四万。”
瓜娃子摇着头说:“爸爸干两辈子才能赚这么多钱。人与人之间,相差怎么这么大呢?”
赵景的脸一下子就黑成锅底了:“你不要什么都扯上我!”
瓜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