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道:“妖人胆敢欺我崆峒无人!”
说着八名道士手持宝剑齐齐向二人刺来,赵清漪杀人不用第二招,袁竞也不需要。但袁竞也不想杀人,只见他单手应对,一掌劲力扫过,他们都不禁一滞,然后身影一动,乒呤乓啷几声就夺了他们的剑。
袁竞还是手下留情了,因为他和崆峒派有渊源,明白崆峒派的弟子要是被毁了伴身兵韧会被视为奇耻大辱,一身要为师门尊严而雪耻寻仇的。
八个弟子就这样没有交手第二招就被夺韧,这才吓傻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那几个弟子这才感到害怕,这样的武功该被称为是妖法吗?
赵清漪忙道:“我们没有恶意。这位是我师兄,是玄真派袁掌门,我是他的……师弟。我们要见崆峒掌门清虚子。”
突然宫内钟声响起,内门里有些脚步动静,不一会儿内院门开了,两个小道童抬了一个灰衣道士出来。
“贫道清虚子,哪里来了玄贞派的贵客,咳!咳!”
袁竞看到那灰衣道士,不禁皱眉,说:“清虚子,你怎么这样老了?你可认得本座?”
清虚子定睛一看,他上一回见到袁竞时,袁竞十二岁,而清虚子有二十岁了。那时的掌门是他的师父乾机子,乾机子的师父和袁竞的师父平辈,袁竞的师父和乾机子也有授艺之实。清虚子年纪虽长,但辈分低,武功也不及袁竞。
“袁小师叔?不,袁掌门,怎么会是您来了,我可有三十几年没有见您了,你要晚来,我可要死了。”
袁竞说:“你们崆峒派好大的架子,我与师,师弟到了山门,没有人招呼就罢了,好多陷阱招呼我们。”
“罪过!此中另有内情,袁掌门莫怪。”
赵清漪也说:“师兄,他内伤不轻,还中毒了。”
清虚子说:“惭愧……这位……师叔如何称呼?”
赵清漪想到拜了死人为师,害得这么个能当自己爷爷的人称自己为师叔也实在占他便宜了。
“我姓赵。”
“恕贫道不能向袁掌门和赵师叔见礼。赵师叔所言不错,我正是内伤,先前自行疗伤,便是听到有人喊‘玄贞派’之名,也是无力回应。”
这个原因,袁、赵两人倒都明白。清虚子邀了两人进了问道宫真武大殿上座,他在右首相陪。
赵清漪本是来打听的,求帮忙的,见他这个样子说话也难了。
清虚子又让几个徒弟去通知同悲的灵虚子、空虚子不必惊慌,前来拜参袁、赵二人。
赵清漪说:“不忙这个,我看……我们还是先给你治伤。”
清虚子想起袁竞是孙神医的小徒弟,这可是难得的机缘,感激不尽,也不推辞了。
……
奉茶后,进了后堂,赵清漪在行礼中摸出一个瓶子,里面是侯门女那世留在空间的九花玉露丸、雪参保荣丸,各给了两颗让他服下。袁竞也只好屈尊使出内力助药力化开,助他暖了手脚,袪除五脏的衰寒之气。
半个时辰后,清虚子吐出一口浊物,面色转好,精力也强多。
袁竞收了功,说:“你这伤毒,怎么也要养上一个月。我身上没有带药,开了药方,你且喝喝看。”
“袁师叔的药方自然是好的。原本我以为死定了,没有想到天不绝我。”
赵清漪道:“你这是和人比武伤的吗?”
“说来惭愧,十天前,我遇上两个西域来的高手,也是……是穿着白衣。”
赵清漪和袁竞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