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让丫鬟们将木匣子奉于郭、赵二人案几旁,谦卑地说:“西北荒凉没有什么好东西,比不得京都。倒是回纥、波斯来的商人不少,能寻得些小玩意儿,王爷和赵大人不弃就当作解闷之物。”
郭延铠装逼,赵无赖笑道:“我来了西北,正想见见这不同的特产呢,多谢侯爷了。”
李业起身恭敬告辞,声称不打扰他们休息,又说有需要就通知行辕的下人。
送走李业,赵清漪打开木匣子,哇一声。
只见一匣子的新疆和田玉做的环佩、手镯、珠链、斑指,又有西域各色宝石,底下垫着的是一叠银票,一数就有十万之数,而那些美玉宝石只怕也值数万两。
她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圆,叽叽咯咯笑不停,郭延铠看不过去了,说:“你笑什么,那些都是我未来媳妇的,你答应过钱都送我未来媳妇的。”
赵清漪将匣子一盖,说:“那是在长安,这是在夏州,这里的东西是我的!”
“凭什么?”郭延铠也是不能摆着直男皇子的谱了。
“我保证在夏州不对你做什么,不会对不起你未来媳妇,我不用补偿。其实,在长安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亏死了。心好痛……”
说着一手西子捧心状,一手夹着木匣子回房去了。
郭延铠不禁扑哧一声笑,暗想:真是个活宝!
看看匣子,也拿着回屋去。
却见几个下人侍在门外,进了那比他在宫里的住所还要精致的屋子,就见一个美貌少女,只着纱衣盈盈拜倒。那纱衣让她的身子若隐若现,肌肤如雪如玉,线条妖娆诱惑,让少年的心头一阵燥热。
郭延铠定定站着,他的随从已然退出屋子。
“平身吧。”
那美人起身来,曼声道:“殿下,让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说着她就贴过来,郭延铠本不是柳下惠,他自己热血沸腾时又不禁怀疑自己会不会中了什么药,要是每次在美色面前倒下,太没面子。
“不用了,你出去吧,本王今日不用人侍寝。”
“殿下……”
“没听清楚吗?出去。”
那美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披了件披风,退了出去,又有嬷嬷护着她离开了。
郭延铠忽然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是个能克服美/色的男人了,嫂子再没法耍他了。
却说李业夜晚回到小杜氏屋里,对她很是没有好话,反问起当年她没有好好对待自己的长子,以至于他长期不回家,与他这个父亲离心。
小杜氏心中再委屈也能忍着,当年她要是好好的让他们父慈子孝,将来的东西不是全都是姐姐的孩子的了吗?李业当初封了侯爵,她能看着爵位落入姐姐孩子的手里?事实上,李业的长子李瀚也因为母亲的死与李业有矛盾,李业很不喜欢那长子接二连三/反问他,小杜氏不过是顺势而为。
九年前,皇帝就放出消息要在贵女中选秀,五品官家以上的适龄未婚女子都要选秀之后再行婚配,除非是免选。皇帝是为了准备给几个一拨儿长大的儿子们指婚,李瀚就怕前太子妃李萱萱进了皇家,不得良配。
李瀚想让李业求得免选恩旨,李业却想要绵延自己的富贵,李萱萱是心大的,为了向父亲表示忠心让他支持自己选秀,也与李瀚闹了一场,不欢而散。
当初赵清漪不知这种情况,看李萱萱最后的机会也不求得自己
大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