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汗,说:“我怕冷回去就得了,不用你抱。”
林白不服气了,说:“你是不是女人呀?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什么反应?”
“你难道……不想我再亲亲你。”
“不想呀。”
“……”林白眯了眯眼睛,福至心灵,“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说着,在她唇上又亲了一口,赵清漪说:“别闹……”
他又凑下头来攫取她的唇,伸手扶正她的脸深入这个吻,他才感觉整个胸膛痒得都麻了,想探入舌头,他的电话响起来。
赵清漪推开他,说:“电话。”
他一看是弟弟,接起来说:“干什么呀?”
“开宴了,主桌给你留了位置,快来。”
“你们先吃吧。”
说着挂了电话,林白还想卷土重来,他正处于谈爱到心痒难耐的时候,这时走到亲吻的环节,更加想要亲密。
赵清漪推开他的胸膛,保持了一点距离,说:“我们之后再说吧。”
……
林白牵着她的手进场,两人牵着手去了主桌。林白觉得自己虽然因为家庭关系,没有考虑过与赵清漪冲破一切结婚,但是能保证的是与他在一起时他会尽量的好。
赵清漪自己明白自己将来想要成为这样的富豪不是不可能,所以她现在也并没有想过要结婚来确定。她的价值不需要用男人高高在上的婚姻的施舍来定位。
她本以为这个理念无可质疑,世俗的结婚理念很可笑,可她也有失算的时候。
主桌上坐着王祁泽和合作的几个老总,王祁泽的父亲王立国因为他和夏樱雪分手了,并且祁越今年确实做得不错,平日绝不过问儿子公司的老爷子也来了,他还坐了主宾席,今天他算是客。
王立国不插手儿子交往什么女人,不插手却也有喜恶,并且要结婚的话他就很难同意。夏樱雪虽然是公务员家庭出身的,但是王立国却不喜欢儿子和她在一起。
特别是儿子那种因为一张与姚莎相似的脸而自欺欺人,他最不喜欢这一点。王立国也不仅仅是针对夏樱雪,而是长辈很清楚人不能一辈子活在过去的幻想里,这样就失去了未来。
夏樱雪这个女孩子王立国也调查过,虽然他不喜欢她的人设,但也清楚她和儿子的事,儿子要付大半责任。所以才破例出钱来给儿子另卖公寓搬出,儿子把原来价值两千多万的公寓给了夏樱雪。
林白看到桌上坐的人时,还是下意识松开了她的手,林白有点尴尬,那桌上只剩一个位置。
几个老总笑着招呼林白,发现坐位不够,旁桌的李秘书忙过来笑着说:“赵清漪,你过来坐这边吧。”
说着,想让服务员给那桌加张椅子,赵清漪微笑道:“不用了,我在那边有座位。”
赵清漪往自己原来的那桌子指了指,林白说:“我待会儿过来找你。”
旁边几桌的人看到,目光带着一抹说不清的东西,自然包括看她笑话,有看到贪婪的心机上位女被现实打回原形的痛快。
赵清漪倒是很习惯社会现实,并非出于他们的目光,却仍有一种她还没有分清楚的不愉快。
她也纳闷:如果在意座位,终有一日,她会靠自己,别人请她,她都未必有时间,为什么要不愉快呢?
忽然听王祁泽说:“是我底下的人疏漏,要不这里加张椅子吧。”
几个老总也给王祁泽面子,笑着说:“有美女同座,好呀!”
王祁泽正让人腾出空间,赵清漪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