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钢琴培训中心上课,她还有事情。
秦志学感觉妻子在电话中颐指气使的,心里就来气,直接挂了电话,怕对方再说让自己血管爆裂的话。
下午孩子放学,就接孩子去学钢琴。
才到培训中心,被老师告知该缴费了,每个月都要缴费。
秦志学问说多少钱?
学钢琴是妻子做的决定,也是妻子交钱。
“一万五。”
一万五的价格真的惊到了秦志学,他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的钱,法医也是公务员,公务员的工资真的没有多高。
不过孩子正看着自己,秦志学拿出了银行卡刷了,交了学费。
孩子学习钢琴已经半年多了,一个月就是万把块的学费,半年就是好九万十多万。
等到孩子学了钢琴,秦志学带着孩子回家,看到宁舒正在煲汤,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乐乐说道:“回屋写作业。”
乐乐嗯了一声,等到她进去了,秦志学才对宁舒说道:“到卧室去,我有事跟你说。”
宁舒嗯了一声,脱掉了防烫手套,进屋开门见山问道:“干什么?”
“乐乐的钢琴费那么贵?”
“你现在才会知道呀,所以,就你那么一点工资,连个乐乐一个月的钢琴费都不够付的,这家里的车子,哪一样不是我置办的。”
秦志学很烦躁地拧眉头,“钱钱钱,你的心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我不是为了这个家,我这么拼命干什么,有本事不要开我买的车呀?”宁舒冷笑了一声,享受着一切,又怪别人市侩,全世界就你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
秦志学把车钥匙拿出来扔在床上,“拿去,从今天开始,我不开车了。”
宁舒拿起车钥匙,没说什么。
“还有,我从未对你口出恶言,你今天白天对我说话的态度。”
“你是从未对我口出恶言,你一直都用冷暴力对我。”宁舒冷笑了一声。
“你真是面目可憎。”秦志学摔门而去。
宁舒甩着钥匙圈,从阳台看着下楼的秦志学,秦志学本想开车走的,但是想到钥匙都交给了妻子,就这么靠双腿走出小区,搭乘计程车去局里了。
第二天,宁舒就把秦志学的车买了,当然二手车卖不了多少钱,但也是一笔钱呀,宁愿卖了也不会给他用。
自己挤公车去上班,拥有的时候不觉得,失去的时候,就知道有多么不方便,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处处跟自己做对艰难无比。
秦志学一回来,看到车位上就一辆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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