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来,慢悠悠地道:“老夫与皇甫义真,乃是同僚,更是虚长他几岁……你若是叫他世叔,那岂不是也得叫我一声世伯?”
陶商心头奔驰过一大群草泥马。
这老头今天绝对是故意的。
“瞪着老夫干什么?还不快叫!”王允老神在在的一摆姿势,大马金刀的准备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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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认了一个世叔和一个世伯,陶商生怕貂蝉再站出来起什么幺蛾子,让自己叫她一声“姑奶奶”或是“大姨妈”,随即赶紧请这几位大爷落座,并命人安排酒食。
皇甫嵩倒是不着急吃喝,坐下后对陶商道:“老夫前番在京师,为董卓所算,夺权下狱,幸亏吾儿皇甫坚寿与董卓颇有交情,从长安赶来求情,才不至被杀……出了牢狱后又得了议郎和御史中丞的官职,可皆有名无实……现在想想,数月之事却恍如隔世,着实令人唏嘘。”
陶商闻言好奇,道:“不知董卓当初为何要算计……世叔你呢?”
还没等皇甫嵩回答,便见王允深吸口气,抢先说道:“你这孩子还年轻,朝堂上的很多事你不懂,皇甫家族乃是将门,义真公的父亲曾任雁门太守,其叔父皇甫规昔日更是孝桓皇帝时期的名将,号为凉州三明之一,义真本人,当年更是破波才、震汝南、灭张梁、斩张宝、计破王国,威震天下……当然也是因为他与董卓昔日便有些间隙。”
陶商不用王允磨磨唧唧地解释,已经明白了。
“世叔是因为功勋太盛,为董卓所忌,所以才被算计下狱……结果还因为气恼忧愁染了一身的病?”
皇甫嵩惨然地笑笑,那笑容充满着顿悟,似是对当年意气风发的往事不再留恋,也似是对悲苦之事不在深究,犹如看破了红尘的老僧一般安泰祥和,出尘脱俗。
这笑的也太佛系了。
沉默良久,却听皇甫嵩转移话题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子师今日从袁绍处回来,与老夫讲,汝与曹孟德此番追击董卓军,救出了数十位朝中公卿。而袁本初,意欲请这数十位公卿分开居住在各诸侯境内,不知陶公子以为如何?”
陶商闻言眼皮子微微一跳,摸着下巴道:“这个……这个很好啊,大家散居在各地,喜欢看山的看山,喜欢看海的看海,喜欢看姑娘的看姑娘,看腻了明年可以彼此换地方看……祖国大好山河,赏阅不尽的……”
王允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当然说是好,这主意本就是你给袁本初谋划的,是也不是?”
陶商睁着眼睛,将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不是,司徒大人误会我了,陶某断断没出过此策。”
王允嘿然一笑,道:“老夫与曹操说话之时,你与袁绍不知私下在密谋着什么,后袁绍再与老夫谈话时,话语便改了口风,还说不是你小子之计?”
陶商面色不变,一脸真挚地看着王允,道:“请司徒大人出示证据先。”
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