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对付董平,看着他来终有一杀了你么?”慕容复头也没回地冷笑一声:“你是觉得以你们的仇,他会放过你,还是说,你觉得你边这几百人,能够比得过我们汉人的十几万精锐”
“呵呵,董平是个英雄,我要和他光明正大的较量,在用兵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他,再和他单挑决出胜负,其它的你就不用费心了。”兀颜光也冷笑一声:“我也最后告诉你一句话,让你们的皇帝好好记住了。”
“风暴,即将来临!”
“……”
“开门,送客!”
第二天,元帅府外,演武场上。
院内栽种的杨柳随风飘dàng)着,穹顶上不时有几行燕群掠过,演武场上只有一个人,兵器架安静地陈列在那里,一派安宁呈祥的气象。
“元帅,你为何还闷闷不乐。”
兀颜光的副将耶律剑看着演武场上皱着眉头,坐在台沿上的兀颜光,沉声说道:“莫不是南院大王,“降龙卫”萧峰一事”
“正是。”
兀颜光从台上一跃而下,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整了整衣领,才看着院内在风中摇弋的杨柳说道:“如今大辽和大宋已经没有了什么问题,我只是担心那个萧峰啊。”
“确实,此人是个英雄,也是被朝中臣陷害啊。”耶律剑叹了口气说着。
“你看的,还不够远。”兀颜光沉声说道:“此人威望巨大,若是我军全力以赴出动,只怕此人在后方会生变啊。”
“你是说,萧峰要造反”耶律剑语气低沉地说道:“可据我们所知,这萧峰格淳朴,一向忠于皇帝,怎么可能造反”
“呵呵,他不造反,不代表别人不会借着他的名声来起事。”兀颜光冷笑道:“尤其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耶律淳。”
说着,兀颜光看向了外边的深山,语气低沉地说着:“目前,最重要的威胁,始终只有董平啊。”
“除了此人和岳鹏举,大宋余者,皆不足俱!”
此时,上京,地牢中。
这片暗而潮湿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几乎照不进一丝光芒,让人望而生畏。
一个三十上下的汉子坐在干草堆上,虽然已经落魄至此,他的神也依然乐观着,始终保持着昂首的打坐姿势。
半天过去了,他略显浑浊的双目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精光。
然而,很快,他又是苦笑着,微微叹了口气。
“萧大王,您莫要叹气!”
几个年轻人从附近的监牢处奋力向外挤着,用木枷敲打着栏杆喊道:“萧大王,虽然如今臣当道,但还没到最后一天,正道必将得道伸张!”
“呵呵,事到如今,还说什么正道。”
苦笑着抬起了头,那被称作萧大王的汉子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萧某不过最多三个月,就要见阎王了,还有,以后莫要再叫我萧大王了。”
“萧某生于南朝,奉陛下圣命,做得这个什么大王,原想一心报国,阻止战争,化解宋辽之争,不想……”
说到这里,萧峰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只是苦笑道:“如今宋辽战端又开,先不说生灵涂炭,国家动dàng),兴,亡,百姓皆苦之类,单说这个一直未被我们放在眼里的金人,就是一个巨大的火药库!”
“萧大王,那什么女真人对我们称臣纳贡,已经数载了,而且实力也不怎么样,还有什么怕的”那帮年轻人不解道。
“你们对金人的了解,太肤浅了啊。”萧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