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长都能请到家做私人的教书先生,这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权利果真是个好东西!
那这也难怪李和辉对应天书院的一应事物都这么了解了,毕竟他也算是山长的嫡传弟子了,和应天书院的缘分难分难解,多些了解也是应当的。
话是这么说,可若不是曾多次踏足过这里,仅凭山长的一面之词,又岂能将这里每一个地方都说的生动有趣,绘声绘色?
瑾娘和徐二郎还不如何,反正翩翩几人此时看着李和辉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敬佩。
更有感性者如长安,激动之下甚至恨不能问李和辉讨教一番,他目前学习的应天书院,还有什么妙趣横生的人文故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李和辉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家伙们的热情弄得不好意思了,亦或是太阳太大,天太热,导致面色有些红。他皮肤白皙,那点红就特别明显。而且不止是脸上,如今已经扩大到耳后根和脖子上。
瑾娘私心以为,一个大男人的肌肤,比她这个当女人的都娇嫩白皙,那她这女人做的可太不成功了。
瑾娘羡慕嫉妒恨,可随即又忍不住想,李和辉这般“花容月貌”,真是太不好说媳妇了。本来因为家世和身份问题,他就这么尴尬的拖着,再加上他这颜值……这要是颜值不过关的少女,都不敢往他跟前凑啊,毕竟以后若真成了夫妻,一方长着神颜,一方却只是平平或略有姿色,那真是尴尬了。
所以……爱怎么怎么着吧。
应天书院大,他们也没全部逛,只是挑拣着有意思又有代表性的地方走了走,看了看。
那即便这样,活动量也很大了。几个小姑娘叫苦不迭,走到一半就要歇息。小鱼儿素来精力旺盛,此刻也撑不住了。也只有荣哥儿,被嬷嬷和徐二郎来回抱着,现在还精神奕奕,看着周围陌生的风景,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嗖嗖的放光。
歇了两次,天色已经不早了。哪怕如今白日的时间拉长,可此时回返到家天也就黑了。再晚些路上更不好走,所以瑾娘和徐二郎说过,便准备回去。
李和辉闻言也准备一道走,还道这样一来,即便路上出了事故也有人照应。
几人就这么说定了。
长安听闻几人要走,还有些舍不得。可是他也懂事,知道天晚了赶路确实不安全。别说什么应天书院距离京城就不到两个时辰距离,不会出意外。可万一呢?若真是出了意外,那就麻烦大了。
这么想着,长安就按下心中小小的遗憾,亲自送瑾娘几人出去。
路过智信堂时,还能听见里边慷慨激昂的辩论声,还有围观群众的叫好声。
长安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就道,“其中一人是甲字班的师兄,他成绩很好,在甲字班也名列前茅。”甲字班的学生都有举人功名,如今还在学院读书,便是在为下一次春闱做准备。
而长安的这位师兄,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毕竟应天书院的学生能不能在下次春闱中有所斩获,可有很大的宝都压在他身上。
至于和这位师兄辩论的另一人,长安听着不像是他们书院的。
这也正常,毕竟应天书院的杏林节并不只是面向书院的学生,还面对整个大齐的读书人士。有那登天无门的人,便瞅准机会,要在这了一鸣惊人,好顺利进入权贵的眼界,成为他们的幕僚,谋取一个出身。
长安说,“连这位师兄都出面了,杏林节也进行到白热化了。此刻肯定很精彩,婶婶,二叔,李大人,你们确定不去看一眼再走么?”
瑾娘就笑,“我们不看了,回头你送了我们就回来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