浍河绝对没有这个心思.
不过今天对着瑾娘时,他确实更恭敬热情一些,连话都多了不少。
要知道徐二郎身边几个“河”,和他们的主子徐二郎一样,都是寡言少语的人物。这猛然话一多,瑾娘还真不适应。
瑾娘觉得她似乎遗忘了什么。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终于从脑海深处挖出来,徐二郎昨天让她把墨河浍河的亲事也一道操持的说法……所以说,浍河今天对她这么热情,是急着娶媳妇么?
不知为何,这个念头一袭上脑海,瑾娘就抑制不住的想笑。可是,忍住,不能笑,眼下好多下人在跟前,她猛然笑场算怎么回事儿?
瑾娘忍住了,挥手打发了浍河。浍河在原地踟蹰一会儿,似乎还有话想说,可终究是讪讪的摸摸脑袋,领着两个小厮离去了。
瑾娘见状,愈发乐不可滋,不过心里也当真好奇就是了。好奇浍河会喜欢什么模样的女子,好奇浍河方才那个急切的模样,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急着想让她赶紧做主把亲事帮他说定?
瑾娘想不出个所以然,权且不想了。就是要解决丫鬟和墨河等人的亲事,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她最先发现的是青谷在这上边有些苗头,那就先把青谷的事情解决了。
可要解决青谷的亲事,免不了要从墨河和浍河口中,打听那个在他们两人手下做事的管事。而墨河今天跟着徐二郎出门,家中留的只有浍河……
瑾娘开口说青禾,“我刚想起还有点事儿想问浍河,你让小丫鬟跑一趟,再把浍河请过来。”
青禾也是个机灵的,她还很通透,几乎在瑾娘说出这句话时,青禾就猜到瑾娘这样做意欲何为。她就抿唇笑着应了下来,还说了一句,“这事儿要瞒着青谷,不然一会儿该羞得不敢来夫人跟前伺候了。”
瑾娘就佯作生气的瞪她一眼,“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啊,我什么心思你都知道?去去去,赶紧进屋给我切个果盘去。”
稍后浍河过来,瑾娘让他在花厅回话。瑾娘仔细询问青谷看上的那小子人品、能力、处事、家境等问题,浍河一一答了。
那小子无父无母,跟着个老账房长大。老账房去世后,这小子被老账房的兄弟们赶出家门,流浪在外。碰巧遇上徐二郎那些年想招些人手,在府里府外跑腿做事,这小子就被招了进来。
他人机灵,还有一手算账的本事,如今墨河和浍河管理的一些不适宜瑾娘插手的商铺、账册,基本上都是他打理。
这小子也算忠心,最起码徐二郎还挺看重此人,一些商家送来的干股分红之类,一般都是由他经手之后,再送回内宅给瑾娘保管。
要说这小子仪表堂堂,还颇受重用,算得上是个人才,可他也有个缺陷,就是是个跛子。据他说,早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人丢弃。及至后来四处乞讨,被老账房收养才有个家……这些不说也罢,只说那账房应是对青谷有意,不然不至于跟着浍河过来翠柏苑干粗活……
瑾娘:这么些事情,她竟然都不知道。不是说那账房对青谷的情谊她不知道,毕竟她若是没有长着千里眼、顺风耳,不时时刻刻盯着下边的丫鬟仆役,那她们有点超脱友情的情谊她不知晓也很正常。
可小儿女间的“爱的萌芽”初绽她不知道就算了,怎么府里还有个“外账房”的事儿,她也不知道?
浍河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