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欲念上头激动了一下就魔化了不说,诺雅戈的睡姿还那么恐怖,他也没有什么花花肚肠敢想了。即使美女老婆在侧,菲德尔却什么事也没做,就这么和衣而卧到了天亮。
次日天亮时菲德尔又照了次镜子,只见皮肤发蓝的情况已经没有了,但他胸口一度褪去的印记又重新浮现了出来,还比之前更深刻。这印记已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法阵样式了,就是他看不懂,还得去找老巫婆问问究竟。
菲德尔又回头看了眼诺雅戈,整整一夜过去了,诺雅戈还是那个睡姿。他想了想没有叫醒她,下楼给夫人和客人预备好早餐,他自己先出了门。
“城主,今天怎么这么早啊?新婚燕尔,你应该和夫人如胶似漆才对吧。”
菲德尔还以为老巫婆不好找,然而老巫婆却早就捧着水晶球在等着他了。看来老巫婆是早有预料,知道他有话要问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别调侃我了,帮我看看我身上的法阵是怎么回事。”菲德尔毫不避讳的拉开了上衣露出魔法印记,并指着它问道。“这东西,昨天忽然发作了一回把我给激魔化了。那个时候它有消失过一次,但今早又出现了。你看看,是不是咒印?”
“诅咒是不可能会消散的,即使是暂时消散也不可能。”老巫婆斩钉截铁的答道,判断方向和诺雅戈完全一致。“不过你身上这个嘛,我看也不像是一般的印记。照理说,往别人身上留下的印记就只有诅咒和守护两种用途,你这个显然不是守护,但也绝不是诅咒。”
当然不可能是守护,如果是守护印记,那法尔维就不是黑曜城的敌人了!而且守护印记和诅咒印记相反,那是一旦消失就不会重现的印记,是一次性使用的。菲德尔身上这个已经一度重现了,自然不可能是守护印记。
“你活得这么老了,听说过第三种印记吗?”于是菲德尔想了想,怀疑起了另一种可能——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印记只有守护和诅咒两种,但也许还有第三种呢?或许只是第三种印记失传了,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有第三种,从魔法的原则上来说都不可能。如果印记不带有目的就不能存在于其他人身上,而你往别人身上打魔法印记的目的能有几种呢?归根结底爱或恨,总不能是普普通通的打个记号,那你也不会被魔化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印记你也看不懂了?”菲德尔拉起了衣服,十分失望的问道。
老巫婆可是他所知道的魔女和巫师里最老的了,如果老巫婆这么老的资历都不知道……那他就只有去问战争女帝一条路了。可那白特尔虽然说是他的岳母,但却是史上最凶恶魔女,他真的能去问么?
“你去问白特尔也不会有结果的,白特尔那丫头是个武斗派,绝不会潜心研究这种东西的。”老巫婆拿着烟斗抽了一口,悠闲的评判道。“要说有谁才华横溢,能解开这个印记之谜……大概只有菲恩德尔·法尔维吧!你可以考虑去珊瑚港求助。”
菲德尔一阵无语,需知给他打下印记的就是法尔维,他还去珊瑚港?去珊瑚港吃鸿门宴吗?
“我不会去珊瑚港的。”菲德尔叹了口气,既然无解,那就只能承受。就当自己是令狐冲,得扛着一身伤走完这个故事呗!
“嘿嘿,去不去随你啦……不过我有别的东西要给你看。来来,看看这个。”老巫婆一声怪笑,拿烟斗敲了敲水晶球。她的小黑屋里顿时绽放出一丝幽蓝色的月光,菲德尔顺着水晶球的光华看去,正好看到城主府的走廊、他房门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