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杀的没错,但我得声明这就是我的‘正当理由’。”法尔维淡然一笑,蔑视般的瞥了朵琳蒂一眼。“魔界之门虽然离黑曜城最近,但却由琥珀宫管辖。我认为这是非常不合理的——不合理到,朵琳蒂想要害菲德尔的话只要吧魔界门打开就能成功了。”
“哦?看不出来你对菲德尔这么上心?”白特尔又是一个冷笑,显然不信法尔维的鬼扯。“你们可是非亲非故吧?”
“当然,我可从没收留过男孩子。”法尔维淡然一笑。“但是怎么说呢?毕竟我出生在魔界,如果说魔界的门开了,哪怕只是极其短暂的开一小会儿都足以让我不舒服很久。当我发现守门人监守自盗,你认为我会如何处置他?”
说着,法尔维回头瞥了一眼魔女群众,一个眼神就让所有人低下头回避于他。魔女们尚还好些,普通人和巫师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最可怕的其实不是以战争为享乐的女帝,而是拿人命不当正事的法尔维。
“毋庸置疑,你肯定会杀了他,不给任何辩解的机会。”诺雅戈最大胆,万籁俱静之中就她评价了法尔维一句。“因为你不需要人辩解,也不爱听什么辩解。哪怕不远万里,你也会立刻取人性命。”
“你很了解我嘛,诺雅戈,呵呵。”法尔维一笑,容貌是赏心悦目,但也邪气得让人背脊发寒。“所以我会出现在黑曜城附近,我会一个不当心把黑曜城的山给烧了。如果菲德尔你要以这个作为原因指控我,那么说说,我的作法错在何处?碍着了你哪里?”
“既然你到黑曜城就是为了杀了此人,那么我在回去时还遇到过他,甚至有一天因为特殊原因我还在琥珀宫城墙上见过他,你又作何解?”一开始菲德尔还不知道,现在是细思极恐——早知道没头的好兄弟就是这个路人甲,那他在琥珀宫城墙上看见的鬼是谁?
“这个嘛……”法尔维的笑容忽然有点尴尬。
“这个嘛,这世上所有魔女和巫师加起来,也就只有一个掌握了变身魔法的人。”诺雅戈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抬起了眼皮瞥金戈贝儿,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巧的很,听说就是金戈贝儿。”
“我……我只是贪玩……”金戈贝儿的眼神不是一点的游移,可见她心里到底有多虚。“而且,我学会了变身的魔法,不代表我就……”
“嗯,然而变身魔法和其他的不同,偏偏就是龙喉难以学会。如果说还有其他人也能掌握的话,那真是要令我大开眼界了——变成别人的样子并不要紧,不过金戈贝儿,如果真是你变的,你去琥珀宫做什么?”
诺雅戈的话一针见血,直说得金戈贝儿连回都不知道怎么回。而金戈贝儿越是敛默,朵琳蒂身上的黑锅就越是背得实在。毕竟金戈贝儿只是个不怎么懂事的小孩子,被逼急了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多少可怀疑的地方。
“诺雅戈,对小朋友稍稍可以温柔一点。”白特尔勾起嘴角邪气一笑,那笑容实在是意味深长。“至少,这个小不点没有向你撒谎的胆量,你何必追问呢?”
“很好,我发现我的指控不能成立了。”菲德尔给自己鼓起了掌。“这可真棒,原来法尔维到黑曜城是帮了我一把,原来我看见的都不是真相——那么法尔维,你继续解释,为什么你家宝贝女儿会扮成被你弄死那人的模样。”
法尔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侧头看了金戈贝儿一眼。
“金戈贝儿。”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