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去客厅,她依旧窝在沙发里,精神好了不少,看电影似乎也津津有味了,没注意到他靠近。
他在她身后弯腰跟着看了会儿,看着屏幕里纠缠的男女,嘴角微微勾起,“病刚好,看这些受得住么?”
吻安猛地回头,眸子转了转,又努力掩饰尴尬,笑了笑。
下一秒,她端出一副很正经的专业人士模样,指了指屏幕,“你看过这个电影么?”
他挑眉,刚刚看过,看到最精彩的一幕了。
只听她接着问:“这一段可能男主用稍微霸道的强吻而不是直接推倒,是不是效果好一些?”
男人弯着眉眼,拿走电脑,将她勾进怀里,嗓音醇浓,“电影的事我倒不懂,但你若是喜欢,我屈驾、亲自示范一下也是可以的。”
吻安瞬时板起脸,“上次的事我还没消气了,你敢强我就……”
“哪没消气?”他看起来一副好脾气,可一副深眸,根本不怀好意。
“你别闹唔……”她含糊不清的被吻住,手本是想推他,可他忽然把她抱起来,她本能的就勾住他脖颈,换来男人得逞的低笑。
吻安被放进床褥里,想起了他说最近没吃药,所以是不会真碰她的,也就放松下来。
反过来想,他不吃药,其实也是怕她现在的情绪和身体,都承受不住那样的激烈和欢愉。
所以吻安很识趣的不招惹他,他不吻了,她也就乖乖躺着。
“你该睡了,嗯?”他低眉望着她,手臂撑在她身侧,不敢碰她,怕控制不住。
她笑了笑,“好,你呢?”
男人不乏委屈的蹙眉,“至少要等你睡着,我才能睡。”
但他也没出去,而是陪她躺着。
吻安快睡着的时候听他低低的嘱咐:“明天或者后天,我得出去一趟,让白嫂照顾你,没事不准出门,窗户开三分之一,等我回来要是见你没穿鞋到处跑,有得你受的。”
她在家一直就不喜欢穿鞋,所以他把每个角落都铺了地毯,但时值十二月,他要求她至少穿上袜子。
吻安阖眸,笑了笑,声音几不可闻,“去哪儿?”
“嗯……”宫池奕略微沉吟,又答非所问:“不会很久,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并不打算告诉她,他要去见古瑛。
古瑛、郁景庭,他在她面前是不会主动提及的。
…。
约见古瑛,不在某个会所,也不在市内,就在西墓园。
墓园似乎常年风比较大,却正好适合谈话,话音一吹便散。
“你似乎不惊讶我的身份?”古瑛站在顾老目前如是问。
在宫池奕看来,他和安安的确没什么相似的地方,所以才这么久都联想不到,但要说惊讶,也没多少。
“吻安到现在,都在怨我,她爷爷到死都不愿见我。”古瑛自嘲的笑了笑,“但没人好奇我当初为什么抛下他们。”
古瑛转过头来看了他,“如果我不走,他们爷俩活不到现在。”
宫池奕神色淡淡,倒是点了头,“旧派手段,略有耳闻。”
但也许是查了许多古瑛的资料,宫池奕这会儿并不觉得他为了顾老和安安的安危诈死断绝关系,是多伟大的行为。
他在华盛顿也过得还算闲适,成家立业,有妻有子,甚至世界各地,也不少他养着的女人,且不说那些女人的用处吧。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的用意。”古瑛看了他,关于背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