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瑛脸色黑了下来,“我跟你妈要是没有感情,哪来的你?”
哦,她挑了挑眉:“所以,对着你爱着的妻子,竟然还能做出那种事让她丧命,你知道“人”字怎么写么?”
古瑛大概是实在听不得她左一句右一句的骂他不是人,就把郁景庭叫进来了。
吻安直截的看着他,道:“我的条件就一个,只要我跟你走,你把东西给我。”
古瑛看着她,笑了笑,“可以给你,我要看着你和景庭结婚。”
说这一句时,郁景庭正好推门进来,一直走到她坐着的沙发边。
她拧着眉,抬头盯着他。
郁景庭听到了后半句,也略微蹙眉。
回去时,郁景庭送她一段,手握着方向盘,目光淡漠超前,话是对着她的,“在此之前,他并未跟我说过这件事。”
吻安靠在座位上,一直沉默,只有这会儿才嘲讽的笑了笑,“不是从你来仓城,就计划好的么?……说来,你告白时编出来的话,还真能蒙骗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他转过头,车子停在了路边,淡漠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情绪:“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
说着,又抿了唇,略微吸气。
明知道她对着他永远这副样子,何必跟她计较?
车子又缓缓启动。
良久,吻安一直看着车窗外,直到靠近市区了,她终于问了一句:“古瑛这样做也许是永远把我留在身边,尽所谓的责任来做做样子,但是你呢?你真打算娶我?”
郁景庭没有回答。
她笑了笑,“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娶了我,不是折磨你自己么?”
郁景庭依旧沉默着,一手想抽出一根烟,大概是想到什么,又停了动作。
车子刚到suk附近,吻安开了口:“你在这儿放我下去吧。”
他没有为难,把车停下。
给她开了门,又没让她立刻走,低头看了她,“我没有对哪个女人上心过,能娶你,正合我意,怎么会是折磨?”
吻安眉眼弯着似笑非笑,看着他,慢慢的,又凉了眸。
“郁景庭,我告诉你,我真的不是个好人,你想清楚。”她抬手抚撩长发,“你大可只是跟我演一场戏给他看,之后想要什么再跟我提。”
郁景庭嘴角动了动,低眉看着她,“求之不得的事,我为什么要演戏?”
谁说文人没那么难缠?
吻安扯了嘴角,文人执拧起来也很让人无奈。
“吻安,感情可以慢慢来,我并不着急。”他看着她,“只是我以为,你会拒绝他的这个要求。”
她笑了笑,“我为什么要拒绝?仓城的人看我跟看孤儿一样,宫池奕进去了,估计又该说我高攀落空,真是活该,我虽然也不大计较这些,但听多了,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令人憎恶,出去散散心也好。顺便看看他尽父亲的责任,到底怎么个尽法。”
吻安是不信古瑛拿了无际之城会这么安分,也是因为她不想真的跟宫池先生交锋,怕忍不住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弄得太尴尬,那以后夹在中间、最难做人的,还是宫池奕。
她裹了裹衣服,淡淡的摆手,“你回去吧,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
宫池奕今天下午在suk,对公司只说他会离开一段时间,尽可能把事情都交代下去。
天色昏暗时,他才从公司出来,下了阶梯却见到了她淡淡的笑,等在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