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晚餐后,吻安用她策划好的情节,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晚餐时,她没什么异样,晚餐过后自己上了楼。
“什么味?”郁景庭给司机打了电话,确定梁冰离开,从屋外回来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古夫人也皱着眉,摇头。
“吻安呢?”郁景庭神色紧了紧。
随机收了手机大步上楼。
烧焦味就是从他们卧室传出的,门一打开,更是明显,他拧紧了眉。
又看着淡然立在窗户边的女人。
走过去,“你在烧什么?”
吻安冷然抬眼,没说话。
郁景庭转过头,看到阳台一小堆烧得面目全非的东西,仅剩一点皮革,几缕线头。
他蓦然紧了神色,迈步走到衣柜前翻出他细心保留的手套。
空空如也。
“手套呢?”他转过头盯着她。
显然,那副淡漠疏远的神态不再,反而透着真实的不悦,令人觉得阴冷压抑。
吻安波澜不动,“烧了。”
她以为,郁景庭这种绅士,急了也就是阴着脸,却走过来睇着她,“你发什么疯?”
吻安抬头看着他,就那么盯着,然后笑了笑,“我送你的,我自己烧了还不行?”
他意欲说什么,她忽然转身,做戏做足,一点也没客气,把他刚带回来的礼盒打开,拿出那副新手套直接砸在他脸上。
清傲的浅笑:“你还没拆吧?没看里边的留言?肉麻的我都看不下去。”
郁景庭整个处于当机的状态。
被人连衣襟都不敢碰,他被人往脸上扔东西了。
那脸色,阴至极。
“顾吻安。”他忽然喊她的名字,“你知道你刚做了什么?”
吻安笑着,“我送你的东西,我烧了!你的新手套我也剪了,怎么了?”然后接着道:“郁景庭,我可以明着告诉我,我受不得委屈,如果不行,你当初就不该答应这桩事,你反对,我反对,古瑛还能怎么着?”
他薄唇抿着,又静静的望着她。
看着她一连串说完喘着气。
方才悠悠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而后近了她,低眉,“你吃醋了。”
他说她刚做了的事,就是吃醋。
吻安神色怔愣,然后退开一步,“我有病么?”
正欲转身,手腕被他扣住,反身禁锢在墙壁间,刚刚那股子阴冷逐渐消散,声音平缓,“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让开。”她没看他。
他就那么看着她,莫名的笑意从眼底开始萌芽,然后沉声:“那东西,不是我的,是别人给古先生的,你把它剪了?还把我的烧了,怎么赔我?”
她一张巴掌大的脸满是意外,又转瞬收起,扯了扯嘴角,“让古瑛给你背黑锅,你挺厉害。”
郁景庭看着她从臂弯钻出去,用收拾狼藉来掩饰她的尴尬,他却在那儿倚着,眼底略微光彩照人。
吻安去了阳台,还愤愤的将烧剩的残骸继续烧一遍。
谁知道宫池奕做了什么手脚,毁,就得彻底。
看在郁景庭眼里却是别样的风景。
…。
那之后,吻安不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他,他一靠近她就离开,最后进了浴室。
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自顾拧眉。
她每天都会着重洗手,把自己弄得香喷喷,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