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
嗯?吻安一下子没明白,“您怎么能把东西给他呢?”
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外公比你还狠。”然后道:“给了他,就当是送终了,生前最后一件礼物。”
第二天,吻安才听到那个无名人惨死的消息。
私底下,也有人说外公真是狠,给了他一辈子渴求的东西,能让他笑着,却又恨着的去死,死不瞑目。
吻安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触,毕竟那个人死过一次了。
但,打过几次交道,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
宫池奕来接她的时候,她刚吐过,脸色更是不太好。
“怎么了?”他眉峰蹙起。
吻安勉强笑了笑,“没事。”
老爷子看了看她,道:“虽然早没了父子情分,但若是心里不舒服,就不要憋着,想看的话,就去。”
吻安听了,沉默了好久,还是摇了摇头,“不去了。”
这样也好,免得爷爷在地下孤独。
老爷子看了她好一会儿,道:“抽空再来看外公,我就不送你了。”
她笑着,点头:“好。”
…。
回到仓城之后,吻安一直不舒服,有可能是回来前一天就难受,又要倒时差,几天没缓过来。
坐在榻榻米上翻看新闻,见了有人给古瑛送终,黑色身影,看不真切脸,但看得出,是梁冰。
那张照片确实看不到脸,但不知怎么的,吻安居然看出梁冰浑身墨黑的孝服透出的压抑和悲痛,甚至是怨。
没想到她对古瑛的感情居然这么深?
转眼,她又皱了皱眉,这么说梁冰还在伦敦,说不定过两天就来仓城?
“太太。”白嫂敲了门。
她抬眼,“约好了?”
白嫂点头,“都弄好了,您直接过去就好。”
吻安点了点头。
因为她身体总不舒服,所以约了医生,也正好照个b超给宫池奕看看。
这么想着,她才笑了笑,也没让白嫂陪着去,“晚晚在医院里呢,您不用陪着,我会晚一点回来。”
白嫂只好笑着点头:“好,想吃什么,太太可以提前打电话回来?”
她笑着,“好。”
吻安是开着宫池奕的车出去的。
进了医院,并没浪费查别的,直接去的妇科。
医生听了她说怀孕后都做过什么事,皱着眉,“你是未成年妈妈么?”
吻安略微尴尬的笑,“不是,我二十一了。”
医生脸色就不好看了,拉着她训了好一会儿的话,又好长一通嘱咐。
吻安统统笑着点头。
拿着b超走出妇科室,她脸上依旧是淡笑的,可刚挪了两步,猛然僵了脸。
她怎么没想到,既然两步从华盛顿出来了,郁景庭又怎么会不来?
她想也没想,忽然就转身要往相反方向走,咬着唇,步子有些急。
可手腕被他紧紧扣住,声音依旧沉沉、淡淡,“吻安。”听在她耳朵里却射出几分惶恐。
“你要干什么?”她像一下子竖起毛的刺猬。
男人只是低眉,没几分表情,只道:“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在怕什么?”
然后目光挪到她手里的b超上,完全没有疑惑,稳稳的笃定,“你怀孕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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