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旧派这时候惹一身腥并不明智,可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
宫池奕依旧只是让她不用担心,但他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
睡前,吻安看了他,“我担心,下一个会不会直接找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不会,否则不用兜这么大一圈。”
可是那一夜,吻安还是睡得不够安稳,早上起来脑袋沉重,呕吐**一阵阵的翻涌。
宫池奕照例在做早餐,但是因为她醒来总是不规律,今天特意上楼看看,果然见她在卫生间。
进去了才发现她吐得整个人都软了,坐在冰凉地板上。
他一拧眉,大步进去首先把她托了起来,“怎么吐这么严重?”
吻安闭着眼,费力的摇了摇头。
她还想吐,但是没力气了,连干呕都难,索性什么也不管任由他抱着帮忙清离发尖不小心沾到的秽物。
好在缓了半个小时后,她还是坐在了餐桌边,吃得还算顺利。
后来她总觉得,有些事都是冥冥中的暗示,只是她没有经验,不懂。
…。
吻安说好跟着东里去见父母那天,宫池奕也去了,她特意让他一块儿去病房,因为知道余歌已经到了。
东里看到吻安和宫池奕牵着手进来时就知道被她坑了。
余歌停下了跟东里夫人说着的话,看得出来,她今天状态差,毕竟另一边的余杨让她牵肠挂肚。
但是听说东里母亲重病一定要她来一趟,她就算不看交情,也得看看那五百万,还是连夜飞回来了。
吻安在东里夫妇面前是乖巧的,打过招呼后,走到病床边,“伯母您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呢,是不是有喜事?”
“你是顾小姐吧?”东里夫人这才看了东里,“你说的人呢?”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吻安进来时就跟宫池奕牵着手,所以就算她在儿子嘴里出现的频率最高,也知道没戏。
东里朝吻安扫了一眼,脸色沉沉。
吻安已经笑了,道:“伯母是说东里最近交往密切的女孩?”
她看向余歌的时候,一身白大褂的余歌正好皱起眉看过来,然后又转向东里。
吻安已经继续着:“都给您检查身体好一会儿了,您还没反应过来呢?”
然后余歌被夫妇俩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东里夫人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呀,就是你呀姑娘!”
余歌眼里还有血丝,勉强笑了笑,总不能自己点头,所以没什么回应。
旁边的东里淡淡的看着他母亲:“妈,您现在是重病患者,装也装得像一点不行么?”
额,东里夫人猛然反应过来,又瞪了儿子一眼,看了余歌:“叫余歌是吧?挺好听的。”
“晚上到家里吃饭?你叔叔下厨!”东里夫人指了旁边的丈夫。
“妈。”东里略微咬牙,声音倒是平平淡淡的。
东里夫人哪肯理?一口气把什么都定了。
东里终是转过头瞪了吻安一眼,不帮忙就算了,尽添乱!
宫池奕适时拥了她,低语:“是不是该走了?”
是该走了,她的作用都发挥完了。
一一打过招呼,吻安两人就那么走了,留下病房里神色不一的四个人。
…。
“跟东里家没怎么打过交道,看不出来二老属于这一类型。”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