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吻安语调清淡、镇静的自问自答,道:“所以就算他跟晚晚怎么样,也是他们俩的事,没必要跟你做交代吧?”
“聿峥对谁都沉默,可沉默不等于默认你是他女人,也许他懒得搭理你呢?”吻安坐在了沙发上。
“顾吻安,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于馥儿冷笑着,“我帮过你多少次?北云晚会出事,我没提醒过你么?到现在你这样说话?”
吻安按了按眉头,略显无奈,“没办法,无关紧要的事,我可以跟你心平气和,但你说晚晚就是不行,就算你帮过我,那是交易,没你好处,你会做么?”
电话那头似是安静了会儿。
继而传来于馥儿自我嘲讽,又寒心的语调,“呵!果然,你们都不知好歹……可好歹,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积德,不至于被唾骂致死。”
唾骂?
吻安皱起眉。
舆论是在骂晚晚,什么时候转向唾骂她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过去这半天的时间,顾吻安的劣迹斑斑、人神共愤之事,比北云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在华盛顿与律界神秘才子共筑爱巢,日夜足不出户,只糜糜缠绵,甚至家里不够浪,直接到酒店一夜疯狂的事迹早已传遍了。
那些照片露骨至极,让人不齿!
更可恨的是,她怀着其他男人的种竟心安理得又回来和宫池奕纠缠,这已经不是戴绿帽,而是侮辱了大众视界。
她一个人,丢尽了仓城这历史古城的脸。
“喂?”吻安在两分钟后快速想到了什么,紧了紧握着电话的手。
可那边的于馥儿没了声响。
从客厅窗户看出去。
宫池奕的车缓缓靠近。
于馥儿在看到他车子的瞬间,已经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男人从车上下来,眉宇锋利,轻轻眯了一瞬,“你来做什么?”
于馥儿整个人穿戴讲究,却难掩狼狈的神态,看着他,“是不是你们把北云晚藏起来?”
宫池奕伸手关掉车子,双手别进兜里,神色很冷,只说了句:“离开这儿。”
她一步拦在他面前,“把北云晚交出来,她凭什么玷污别人的名誉!”
多少粉丝看到她曾经走得最近男人发生这种事转而唾弃她?不是别人的偶像,没人会懂那种痛,哪怕只有一个人、十个人骂她,也难以忍受。
男人眉头紧了紧,另一手掏了手机,嗓音深冷,“你怎么做事的?”
靳南压制关于太太和郁景庭不伦的丑闻而疏漏了这一边,但不到两分钟已经出现,什么都没说,直接要把于馥儿扔进她车里。
“宫池奕!”于馥儿像是爆发了,“你们都疯了么?你什么时候窝囊到居然要替别人养女人养孩子,竟然还如此乐此不疲,以为自己捡了多大便宜吗!”
宫池奕一张脸倏然一凛,幽然转过身,眯眸睨着她。
“好歹几年交情,我不想对你动手,别不知分寸。”声音很沉,冷到压抑。
于馥儿笑着,声音也嘶哑着,“难道不是么,我不好受,你们其实也不好受对么?顾吻安肚子里怀着郁景庭的种吧?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还怎么装?就算她生下来,也没她和野种存活的空间……!”
她的话戛然而止,惊愕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你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