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都过来了,竟然就被她难住了,也许是上天看他这三十年过得太无趣了?
吻安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宫池奕拿走,替她挂掉。
她想做的也让她做了,他看着她,“既然知道你解决不了,就继续关上耳朵养胎,新闻会压下去,如果你不舒服,大不了生下来做个鉴定,只是为了给一群乌合之众交代而做鉴定,着实委屈你。”
他可以都不在意,养自己的妻儿、过自己的生活,可她是女人,心境毕竟是不一样的。
握了握她的手:“再忍两天,靳南时刻都在,你不能出事。”
吻安无奈的闭了眼,眉头一直皱着,靠近他怀里不再说话。
…。
深夜,宫池奕出门前,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敲下键盘,再缓步行至书架前,指尖略微力度按下书柜侧手边的模本,天花板应声启开,长方载体缓缓悬挂下一套静谧器械。
除此之外他只换了一件黑色夹克。
上一次这身装束,似乎是前任总统杜峥平下台的时候了。
他是喜欢这样的紧张和大势临门的,像回到了披荆斩棘的那几年,血性、情义令人振奋。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他身边没有展北、靳南,少了一把轮椅,没有开车,单人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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