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无论怎么解释,那些事都是存在的。
“等我一个月。”他在她身后低浓的几近呢喃,几近恳求,“不要在我最难的时候跟别人在一起。”
否则,他要怎么撑下去才能跟别人周旋。
吻安被迫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没有挣扎。
许久,道:“我没有跟郁景庭在一起。”
也永远不可能。
“你知道我在说谁。”他缓缓的语调,深沉笃定:“我承认,我设计拆散了你们,可倘若没有这个计划,我依旧会这么做,这世上只有我能娶你。”
“必须是我!”他像在自欺欺人的宣誓主权,手臂一度将她压进胸膛。
她低眉,柔眉轻蹙,知道,他说的柯锦严,那个她在最青春的时间喜欢过的男人。
也曾经被他几次说想要吃的回头草。
“我该进去了。”她淡淡的开口,不接他的话。
既然分开了,有些事没必要解释,给出不必要的希望。
看他没动静,她只能抬手将他的束缚拿开。
想了会儿,吻安没有转身,只是道:“关于郁景庭的身份,我不会告诉他,你可以放心。”
没有回头,这一次径直进了门,转弯,没了影。
男人依旧立在门口,好像才反应过来,他应该说要给她惊喜的事,虽然那个人现在不愿意见她,可至少,他能洗脱一些罪孽,消除她心里的怨。
…。
那晚吻安喝了很多,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从餐厅出来,走路略微的不稳,又尽量不让人扶。
只知道坚持要让郁景庭送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哪也不去。
上车前她闭着眼缓了会儿,上车之后一路没有睁开过眼睛。
直到自己在迷迷糊糊的境况下被人从车上抱下去。
这种莫名的熟悉,却让她陡然惊醒,用力的眯起眼去看抱着自己的人。
冷硬五官像上好的刀工雕刻出来的,似是低眉看了一眼她的醉态,薄唇抿着没说话。
她忽然笑了笑,自顾呢喃,“……幻觉。”
男人步伐很稳,连那种走路的频率,她都那么熟悉,忽然就鼻头酸下来。
她蜷在怀里转头蹭眼泪的动作让男人脚步顿了顿,剑眉凝落。
从她包里找出钥匙开了门,步子刚要跨进去,她闭着眼,模糊道:“郁景庭,你放我下去。”
似乎,抱着她的力道紧了紧,透着几分不知名的愠怒和吃味。
刚要继续,她吸了吸鼻子,“你不能进去。”
平时怎么也拦不住,但她现在喝醉了,她怕酒后出事,怕有嘴说不清。
可耳边响起了关门声,她皱起眉的不悦被悉数无视,然后被压进床褥里。
一着床,她只想这么安安静静的一直睡着,什么事都不理了。
可那人不让她睡得安稳。
脸上是男人干燥的指尖轻轻拂过,在她潮湿的眼尾几度徘徊,真的很轻。
但是她表现得很敏感,努力的眯起眼,又什么都看不清,“你怎么还不走?”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费力的躲开自己的触碰。
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只听得到郁景庭的名字。
迷蒙的醉态里,空气猛然被人夺走了,她想张嘴呼吸,男人的侵犯却一路畅通无阻的闯进来。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