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弯腰就要把她抱起来。
吻安微蹙眉,气息清淡飘忽,“我讨厌被抱。”
他的动作顿了顿,不再勉强,只把她扶到沙发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她已经闭上眼靠着沙发不说话,只是,餐桌上的早餐应该热一热就可以了。
也是郁景庭看到那一桌早餐时眉头蹙了蹙,什么都没说,转手又做了一份。
那一份精致的、凉掉的早餐,已经被如数扔了。
吻安看到了,没说什么。
转头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气依旧阴得让人难受。
也许她该出去走走了,不拍作品,没什么朋友在这里,一个久了也会被闷出病来。
只是出去前,总要把事情做完。
餐桌前,她没什么胃口,淡淡开口,“你律所里的人,什么类型的案子都接么?”
郁景庭看了她,神色淡漠,眼底却是几分探究,“什么案子?”
她低着眉头,声音很淡,“……算了。”
离婚这种事,还是找不熟悉的人比较好。
可郁景庭那样一个心细如针的人,她这样的一语只说半句怎么能不上心。
律界他是独占一方,无论她找谁,郁景庭都会知道的。
所以,她在下午两点走进一家不大的律所,律师的名字还是在专栏推荐里看到了。
然,她也只跟别人报了姓名和时间,不出多久,郁景庭已经过来了。
“郁先生来了?”跟她说着话的男人从座位站起来,走过去和郁景庭碰了个拳。
看起来彼此很熟。
男子这才转过头看她:“不论哪种案子,找我学长手底下的人准没错,您这案子不好接,我给您推荐……”
吻安略微蹙眉,坐在椅子上侧首看过去,“不用了。”
郁景庭朝她走过来,神色一贯淡淡的,步伐不疾不徐,看了她不太好的脸色,薄唇淡声:“走吧。”
出了那个不大的律所,她没上郁景庭的车,只道:“帮我拟个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和平分开,就这么简单……尽快吧。”
郁景庭打开了的车门又关上,看着不肯上前来的人,“什么都不要?”
她勉强笑了笑,“什么都不要还一不定好离呢。”
每一次提及这个,他都说不准离,如果宫池奕到时候压着协议不松口,她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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