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模糊的强调不成句子,吻已经落了下来,轻点柔唇之后望着她,像等着她的首肯。
可她明明在蹙眉、在推,他却继续吻下来,一下比一下滚烫的唇畔温度。
洗手池里的水果然溢满了,像她此刻脑子里的膨胀,不知道都被放了什么,却满满当当的挤在一起,导致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细碎的水流溢出来洒落到地上,溅了她光洁的脚背,冰凉的水温下,身体也跟着敏感的颤了颤。
男人垂眸,望着她,又把视线落到她脚上。
以往她不喜欢穿鞋,他一定能第一时间发觉,今晚却丝毫没注意。
浓眉蹙起,转眼已经把她抱在怀里,出了浴室把她放在沙发上。
沙发,本就是危险的地方,走了那几步,她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不让他继续这个吻。
语调也淡了淡,“很晚了,你去弄完睡客房。”
他俯身在沙发前,看了她一会儿,“好。”
吻安从沙发起身,好像脚底的疼都感觉不到了,神经被麻痹了……
趴在床上,又想起来门没锁,可是懒得动了。
后来不知道他都折腾了些什么,总之,之后很长时间,似乎都没睡。
早上起来,公寓里没有他的影子,倒有一份早餐时给她准备的,她这才看了看时间。
都九点半了。
宫池奕现在身后是庞大的家族集团,手里又是融合了古瑛、顾启东资力的suk,不忙是不可能的。
早餐桌上依旧放了一张纸条:“说好了,不准反悔。”
她捏着纸条安静的坐了会儿,放了回去。
彼此静一静,然后重新开始?暂时当那一纸婚书都不存在。确实是很新鲜。
那天中午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被宫池奕撞坏的象雕,收拾得只剩几许灰和细碎零片了,估计过两天又会开始建。
听到旁边有人说:“亏了那人车子好,要不然车毁人亡咱这象还不一定坏呢!”
也不知道是在庆幸人没出事,还是惋惜象雕没了。
她依旧是打车出入,在离开仓城出去游一圈之前,要跟上一部电影有关方面做几个交接。
也许,顺便还能探一探最近有没有还不错的影视,她可以考虑回来开工。
桑赫好久都没见她了,不过他这人每天都一样的好状态,笑着看她,“你要去墨尔本?干什么,移民啊?”
吻安笑了笑,移什么民?
她现在估计也不符合那资格……哦不对,她是封了爵的人,想移也移不出去吧?
眉头轻轻蹙起,真的发现一个爵位把人困得很紧,她当初怎么没有坚决婉拒,就这么上了宫池奕的道?
桑赫见她半天不说话,皱了皱眉,“对了,我最近在物色好的剧本,到时候你得帮我拍啊。”
她回神,浅笑,“你自己不也能拍?”
桑赫老气横秋,又酸唧唧的瞥了她,一腔的揶揄:“我没你那能耐啊。”
她只是淡笑。
“你在学府的课程都完了?”桑赫又想起来问。
吻安挑眉,“现在马上就毕业季了,我是不会有课的。”
她的课程虽然来的人多,但不是必修,都是放在其他时间,不占用毕业季的紧张安排。
哦……桑赫点了点头:“我亲戚家里的孩子就在那个学校,前几天还问起来了,等你有课了告诉我一声,他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