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道:“没来,但我吃药了,不用惦记我。”
吃药?
这件事宫池奕压根不知道,因为他那时候去了伦敦,忙得焦头烂额。
“你吃药?”他嗓音沉了沉,原本倚在车座上,也坐了起来,脸色有些暗,“吃药要遭什么罪你自己不清楚?”
上一次她吃药浑浑噩噩的吐了很久,跟大病一场没区别。
吻安笑了笑,“既然知道,你还那么对我?”
男人薄唇抿着,一时间没接话。
他以为她不会吃的。
许久,他才沉声问:“查了么?”
她语调淡淡:“查什么?……我都说了没事,不用惦记,就算有事,我现在也不会找你的。”
显然两个人都没办法把话说到一起去了。
宫池奕握着电话的指节紧了紧,“一周,放松一周就给我回来,我带你去医院。”
吻安知道他此刻一定绷着下颚,很冷肃的面孔。
可她闭了闭眼,“医院哪都有,你想让我查我可以去,把结果寄给你?”
“就一周。”他冷硬的命令。
而后让她早睡,便把电话挂了。
吻安靠在床头皱着眉,一下午好多了的心情,这会儿有点不舒服了。
不过她最近真的没来事。
然,就那么巧,月例第二天光临了。
打算跟余歌出去逛一天,只好推迟到第二天,三个女人就在东里的公寓里闲聊了一整天,也很惬意。
关于检查,她自然是不去了,但也没给宫池奕回电话。
同样的,那晚之后的两天,他也没找她,也许是挺忙的。
…。
找了墨尔本不错的两个景点,余歌带着她和东里夫人去,东里拒绝参与女人团。
余歌之前一直住这里,自然很熟悉,不亚于专业导游,从出门到回来的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帖。
“我这儿媳挑的好吧?”东里夫人在后边凑到吻安身边,“就是太独立,让人心疼。”
吻安笑了笑,“自然是好的,我还是红娘。”
哦对,昨天刚聊过,东里夫人笑起来,“对,你是功臣!”关系越显亲近。
因为东里夫人要跟余歌盘问进展,还要支招如何尽快拿下儿子,吻安把空间给了她们,她走前头。
热闹的街头遇到一架摄影机对着自己,她没什么差异,只看了看拍摄的人,继续走自己的。
却发现那人跟着她。
吻安停住,礼貌的淡笑,“有事么?”
那人将脸从摄影机后露出来,很英俊的异域面孔,略微经验而内敛的冲她伸手。
很是礼貌,说话语调很忙的英文:“我拍了很多人,最喜欢你身上的气质,能帮我个忙么?”
吻安挑眉,摆摆手,“不能。”
她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弄什么摄影和直播,不是把她当做新星挖掘,就是要做什么街头节目。
大概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接的拒绝,那人愣了愣,竟反而起了兴趣,笑起来,索性关了摄影机,“我还没说什么忙呢。”
余歌两人走在后边,不知道吻安跟人说什么,最后才见两人交换了名片,又来了个拥抱。
余歌眼疾手快的拍了一张。
“做什么?”东里夫人看了她。
余歌笑了笑,“跟您学的!”才道:“三少不是传绯闻传得厉害么,我给他看看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