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事实,顾家只剩她了,她的朋友们也都不在仓城。
宫池奕低眉看了她一会儿,松了她的手腕,“我回仓城两天,有事要办,之后出差,会很久。”
会很久。
可她也只是点了头,没有看他。
看着她只点了个头往客厅走,宫池奕目光暗了暗。
吻安觉得他靠近时,几乎在转身之际,他已经到了身前,不由分说的吻。
看起来是从昨晚忍到今天的**和脾气,吮噬的吻纠缠着,声音低哑:“不喜你对我冷冰冰的模样。”
她退后不得,站立不稳,纠缠着的吻落进沙发里,依旧逃不开他密密麻麻的吻,一路狠吻拆开她的衣襟,滚烫的薄唇落在她胸口才终于停下来。
她被压进沙发里,眸眼望着他,“不是仗着我喜欢你,你早就半身不遂了。”
他低眉,唇畔很烫,语调却很沉,“仗着你喜欢,所以知道你狠不下心离婚,所以闹着离婚也忍不了想强吻、强要,我有什么办法?”
说的是足够理直气壮的。
她闭了闭目,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把衣服我给弄好。”
他很配合,指尖不紧不慢,把自己扯开的衣襟整理好,甚至帮她调整好里边的文胸。
片刻,拨开她略微凌乱的发,“我走了。”
她没说话。
终于在他从沙发起身,转身之际,听到她几乎埋进沙发里的声音,问:“旧派最近在我身上挑事,除了我的电影,是不是跟你有关?”
男人脚步微顿,喉结微动,“嗯。”
转过来,看了她,“不是你而牵连的我,也不会威胁我在内阁的地位。”末了才道:“你在这里做你的事,不用管。”
她依旧窝在沙发里,听着他关门的声音,半晌才闭上眼。
应该很久才能见面了?应该高兴才对。
宫池奕在车上坐了会儿才缓缓掉头离开,一路回到仓城,几乎没有闲着,当晚便登门拜访了人称黄老邪的黄先生。
黄淼看到他突然到来,愣了一下,“……总裁?”
宫池奕把礼盒递给她,周身只有淡淡的深沉,“你外公在书房?”
黄淼愣神之余点了点头,“约好的。”
不约好的话外公可能不见人的。
宫池奕只沉声:“带我上去吧。”
黄淼习惯了在公司言听计从,直接点了头,然后放下礼盒把他带去了书房。
黄老见了宫池奕似乎也没惊讶。
等佣人上完茶,黄老才看了他,并没有任何积极的态度,“汤岸跟我提过,甚至淼淼也替你说了不少好话,你倒是把我家里人摸的清楚。”
宫池奕只薄唇微勾了一下,“这么大费周章,足以见得您不好请。”
老人冷哼了一声,不接受这抬举。
好一会儿,才看了他,“抹除一个人的平生痕迹,甚至要给她捏个身份这种事,我不做的。”
话已经说得十分直接。
宫池奕也不急,只笑了笑,“我早前接触过黄部长,就是在国藏馆待了五年的那位,如果不想麻烦,完全可以找他,但想了想,找您最合适,才能确保事后黄家不受牵连。”
黄老笑了,“薛音是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连你自己都不去碰,何况是我?我不会碰她的事,也就没有事后牵连一说了。”
他倒是聪明,安安稳稳的身居首辅,绝不碰触旧派和新宿不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