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贴到他后背。
宫池奕身形顿着,没有半点反应。
吻安就那么抱着他,语调浅淡,“我最近一直做梦看到你,梦里跟现实里一样不讨喜,但是每天醒来脑子里晃的还是你,真的很烦。”
她笑了笑,道:“反正你也不离,都说我缺不了男人,那就凑合凑合吧。”
吻安从身后站到他面前,柔唇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男人眸子很暗,盯着她,“把我当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这台词,怎么听都像是女人幽怨时的专用。
正因如此,他此刻一张脸阴郁得厉害。
吻安只笑了笑,“床技勉强。”
宫池奕几乎忍着把她扔到床上蹂躏的冲动,盯着她,“这种事就算要做也是我的专利!”
吻安只是略微一笑,转身去捡被他扔到茶几上的手机。
人还没直起腰,一股力道将她翻过身直接压到茶几上。
茶几上的东西都统统被他扫落,很显然,他很生气。
她却只是温凉的看着他。
吻落下来,密密实实,带着啃噬的味道,薄唇之间的低沉震得她难受:“别求饶!”
本就不长的家居服一下子被他粗鲁的撩了起来。
白皙的肌肤印在茶几上,透着极致的诱惑。
她反而抬手勾了他的脖颈,十足一副等着泄欲工具伺候她的慵懒样,几乎刺激得他额头青筋直冒,“顾吻安,你不想要命了!”
他这么说的,也几乎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
这个别墅一直都是静谧的,今天尤其是,可大概是阳台多了他带过来的花,也多了几分生机。
客厅里里极致蚀骨的低吟蔓延开去,又转为求饶。
她的声音都哑了,他似乎也没打算放过她,
茶几上狠狠要了多次,终于舍得把她放在沙发里。
吻安舒适蜷缩着往沙发深处挪,又被他一手捞过去。
她终于抱着他的手臂,哑着声音,满脸潮红:“不离了。”
可是宫池奕只停顿了片刻,直到又一次剧烈时低低的压着嗓音,“再说一遍!”
她闭着眼,努力说清楚,“不离了。”
……终于放过她了。
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巴掌大的脸沾着香汗埋进沙发里,轻声的道:“那些照片,我准备发给你的,好让你自己来找我。”
只要他看到这些照片,肯定会紧张,肯定会回来找她的。
断断续续,她接着道:“几天前,不小心看了鲁旌的手机,知道你出事了。”
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事,会有多严重。
她一直都很平静,知道他出事时还是紧张了。
偏偏他从来都没跟她联系,他是什么身份,吻安很清楚,有些事如果发生,一夜之间没命也很正常。
总是看不到他,她确实不适应。
想着也不折腾了,累的是她自己,反正他不会离,可是没理由忽然说不离了。
这么烂的办法,也没好意思立刻办,没想到他先回来了。
本来不打算让他看到的。
没听到他说话,她略微睁开眼,见他只是低眉盯着她,一张脸深沉,没有半点表情。
吻安抿了抿唇,她现在累得很,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哄他。
只是指尖动了动,碰在他腹部肌肉上,又往下滑了滑。
坚实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