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瞬拧了眉,毫不留情的推着他胸膛,“你是铜墙铁壁?”
要么就是属狼的。不悦,带着嫌弃的盯着他。
他却很认真的思虑着,“有那么硬?”
意思猝不及防的被曲解,吻安呆了呆,又只能咬牙闭目。
他说平时说不过她才会强吻,可她有时候真是半个字便宜都占不到。
略微吐了口气,不乏真诚的抿了抿唇,低低的模糊:“会痛。”
去跟沐寒声开会之前她就已经快极限了,更别说后来的事。
男人低眉凝着她好久,只吻了吻她额头,也不忘趁机教训,“所以,以后最好乖一点,别让我一次性算这么多账。”
终于松开她,退到床边,又弯腰把她抱到了洗漱室,“自己洗,我去做早餐。”
吻安没看他:还用你说。
等他出了卧室,她才开始洗漱。
十分钟之后从洗漱室出来,左右找了找,拿了自己的手机。
没有收到新的短讯,多少松了一口气,放了心的握着手机往楼下走。
虽然他的阁楼就在宫池家大院里,可也是一片宁静,复古的木质楼梯铺了地毯,大概是新铺的。
走到拐角转头看向窗外。
宫池家整个大院占地宽广,一眼都看不到边,后院中了五颜六色的花,越往后才能隐约看到大院主楼。
“太太起来了?”保姆手里抱着一瓶插好的花儿,笑着看了她。
吻安点了点头,听保姆笑着继续道:“三少在给您做早餐,我就得闲了!”
笑意里都是暧昧的。
她只得跟着笑了笑。
早餐桌上,吻安看了他,又看向他后方墙壁上的钟表。
好一会儿才随口问了一句:“你不出门么?”
宫池奕几不可闻的蹙眉看过来,她才想起来他停职的事,眉头也跟着皱起来。
昨天听到这个消息,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会儿总觉得他的作为不是一般轻率。
也只道:“我是说,不用去内阁,公司里也不去?”
听起来是希望他出门的。
他反而波澜不惊,“我出门了,你不嫌闷?”
会,也不会,她正好研究研究新题材影片,“男人还是忙碌些显得有魅力。”
宫池奕似是勾了嘴角,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他今天的确必须出门,接下来几天也会去公司。
早餐之后,吻安看他上楼,好一会儿才下来,换了一身衣服。
才想起来,微蹙眉,“你擦药了么?”
身上那么多淤青,硬扛着应该也不好受。
他只轻描淡写挑动眉峰,走过去勾着她吻了吻,沉声,“我下午回来。”
吻安点了点头,又问:“我可以出门?”
反正她一个人去主楼,恐怕应付不来他家里的一群男人,只能出去走走。
男人眉峰微敛,思量片刻,这才薄唇微动,“随你。”末了,又吻了吻,“能自己找着路回来?”
吻安剜了他一眼。
*
她出去时大概两点了,只是出去走走。
正好在出了大院门口时看到了西面宫池枭的阁楼停了辆车。
宫池枭原本是要直接上车的,不经意看到了远处的顾吻安,开了车门又关上,吩咐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