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得他薄唇抿着削了她一眼,“不谈。”
吻安好脾气的给他挑了休闲的衣服,走过来又给他解了领带,态度无可挑剔。
总算没让他挑刺。
从外边回来九点多,洗个澡差不多该休息了。
她看了看他之前的多处淤痕,几乎看不出来,就背上那一道有点严重。
宫池奕坐在床边,吻安给他背上抹药,抹了会儿被他反手捞过去放到腿上,“说,什么事。”
她笑了笑,侧身坐在他怀里,目光又落在他胸口的纹身处,指尖碰了碰,才仰脸看了他,“我想抽空去爱丁堡看看晚晚她哥。”
放在平时是小事,但他身上背着禁令,不能走出伦敦,显然只能她一个人去。
她一个人,他大概不会轻易答应。
果然,男人眉峰微捻,“一直养病,好好的,没什么可看,过了这段再说。”
吻安抿唇,“晚晚出事之后,应该就没回来过,后来她又离开仓城,稷哥哥应该都不知道,他只能干着急,我过去说说话会好一些。”
顿了顿,勾了他的脖颈,“距离这么近,来回很快的,你不用担心,你去公司处理公务的时间,我就回来了。”
男人挑眉,“过去了你一句大半月回不来,我能过去捉你?”
她笑了笑,“顾小姐一向言而有信,就几小时。”
他没什么反应。
吻安在他下巴亲了一下,“我就现在有空,以后忙了也去不了的。”
看他油盐不进的不搭腔,她倒也笑着,放低身子在他胸前的纹身落了一吻。
很轻、很肉,可唇畔的细腻,和胸膛的坚实,碰在一起,只让他喉结狠狠滚动。
她还真是深谙讨好之道。
她仰脸,“我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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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宫说话真是,多么黄痞黄痞的话,可是他一说就是很正经啊,很有理啊,我只能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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