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挑了挑眉,“你本来也图谋不轨!”
宫池奕只淡淡的弯了弯嘴角,“不会太久,有空我会去找你。”
因为他也会很忙。
他指尖轻轻勾缠她的发丝,夜里嗓音变得尤为醇浓,“如果酒店不想住,正好回薛老那儿陪陪他老人家?”
吻安算是点了一下头,又道:“外公家离这儿有点远。”
男人俯首吻了吻她额头,“总比住酒店安全。”
她闭着眼往他怀里挪了挪,“我知道。”
好一会儿,吻安依旧阖眸,却模糊的笑了笑,“其实,能帮你做点事,我很乐意,就是怕做不好。”
宫池奕只是拥着她,没说什么,指尖略微磨着她的手臂。
她这几天比较累,靠在他怀里一会儿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睡得模糊时,听他低低的道:“以后很多场合,都得你自己去应付。”
他身上是内阁的禁令,不能接触任何相关人员,也就不可能陪着她去面对那群老骨头。
她只是淡淡的嘤咛。
而事实证明,一周后,吻安真的很忙,这种忙完全不同于在荣京的那段时间。
因为她要在这么短时间内跟内阁那么多人接触,甚至要把他们的底细摸得差不多。
宫池奕把她送到外公那儿,直接跟她说的“两周内,你恐怕没时间见我。”
不是他没空,而是她。
的确如此,晚上九点多了,吻安还在外边。
鲁旌把她要的资料整理出来递上去,问了句:“顾小姐要这个做什么?”
吻安最近都会化一点妆,一整天过去,虽有疲惫,可眉眼略微弯起,依旧是一张精致的脸。
笑容浅淡,“我混习惯了娱乐圈,有些手法改不过来,估计对这帮人也不用客气?”
鲁旌看了看那资料,微挑眉,不大明白,只是笑了笑。
车子缓缓启动,过了一个接头,鲁旌才从后视镜看了她,道:“周日晚上的局比较重要,虽然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但内阁很多人物都会去,话语大概也比正式场合锋利一些。”
吻安低眉看着手里的文件,没有抬头,只清雅的一句:“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么?”
鲁旌见她波澜不惊的淡笑,也就挑了挑眉,“是那么个意思。”
关于她要竞选这个暂代职位的申请已经提交上去,内阁从前就对她意见很大,这会儿自然坐不住。
但她身后是沐先生,别人没法半点面子都不给。
吻安把手放在膝盖的文件上,抬头看了看鲁旌,“翁良是不是那个翁良?”
她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突然,一般人估计也听不出什么意思。
鲁旌只是顿了一下,便笑了笑,“对,顾小姐记性真好!”
吻安笑了笑,又低了眉,淡淡的一句:“也就这么一个还可以的优点了。”
鲁旌呵呵一笑。
车子回到薛老的堡楼外,鲁旌得步行送她进去。
吻安手里抱着之前那份资料,缓缓往前走着,问:“你知道宫池奕这次之后,大概多久能复位么?”
鲁旌记得这个问题她好像是问过了。
然后笑了笑,“顾小姐,我可没喝多,你炸我也炸不出来的,三少办事,着实别人看不透。”
吻安果然笑了笑,看了鲁旌。
回到家里,外公早已经睡了,小姨最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