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不动,因为略微的躲避,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说我没生气,也不行,你这么淡然,我反而不高兴了,还能拿你怎么办,嗯?”
吻安笑了笑,想说点什么,柔唇已然被他含住,吮吻攫取。
唇畔之间,他的嗓音模糊低沉,“别贪水,尽快洗完了下楼吃早饭。”
她点了点头,没有更多的回应。
却像点了他哪根征服欲的神经,亲吻忽然变得缠绵深入,指尖挑开了她身上的睡袍。
在她皱眉紧张之际,他却只是把她放进浴缸里,探过来半个身子吻着她。
又嘱咐了一遍让她快点洗完去吃早餐。
松开她,宫池奕在浴缸边站了会儿才转身离开。
吻安靠在浴缸边闭目养神。
嗯……总有种不欢而散的感觉。
以至于早餐没怎么吃好。
离开堡楼,依旧是鲁旌来接的她,见她气色还不错,也就放心下来。
吻安靠在后座,那些看过的资料,她习惯不厌其烦的去看,总觉得每一次看都能看到不一样的作用点。
好一会儿,她才抬头,问:“余歌已经被拘留了么?”
鲁旌先是反应了会儿,然后才点了点头,“对,顾小姐跟那位余小姐关系也不错?”
吻安笑了笑,“说不上特别好,但她是宫池奕的私人医生,相处过几次。”
可关系再不深,她也挺认同余歌和东里的关系,所以她承认,之所以把于馥儿介绍给韦廉,就是怕于馥儿在余歌接受调查这段时间跟东里发生些什么。
在她眼里,于馥儿是没什么优点,可她总能把各色各样的人际关系处理得挺好,无论什么人,她都能处个大概,不深交也不得罪,很是逢源。
鲁旌笑了笑,“虽然是让一个女人受点罪,委屈了余小姐,但这么大一件事,三少弄到只剩这点动静,显然是最好的办法了。”
吻安柔唇微弄,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她都很忙,始终也没给宫池奕打过电话,他当然更不可能打过来了。
好在,那天早上的不欢而散之后,再见面时相隔也不到一周。
刚从包厢出来,韦廉随了两步跟上来和她说话,正好迫使她的脚步慢下来,显然是有话要跟她说。
吻安索性停下来,“威廉先生,有事?”
韦廉声音略微压低,“我听闻,今晚宫池奕也在会所谈事,政府那帮人跟他谈了这么多次,一点进展也没有,今晚估计也不出意外的失败。”
她柔唇弯了弯,“威廉先生是想让我过去聊两句?”
韦廉笑了笑,拍了一下她的肩,“听闻这方面跟男士的谈话能力,顾小姐很不错!”
吻安只是笑了笑,也不打包票。
她到宫池奕所在的包厢外,抬手敲了敲门,知道这种地方一般进出都没有敲门的,能进去都是被允许,不被允许的就识趣的不来打扰。
所以她今晚成了不识趣的。
门推开,浓重的烟味和几个女人的娇笑传到耳朵里。
这让吻安想到了之前拿汤家打掩护时,宫池奕左拥右抱的场景,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大方走了进去。
昏暗里,男人抬眼看来,剑眉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随之低眉对着水晶烟灰缸弹了弹指尖的香烟。
吻安已经不请自来的坐到了他身侧,说话跟娱乐圈那些个娇人的明星如出一辙:“听闻今晚三少在这儿,果然呢,没白来!”
宫池奕知道她和韦廉的交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