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又想起什么,抿唇看了他,“……你最近,吃药没?”
男人反应了会儿,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什么药?我身体好得很,没有感冒,没有受伤……”
吻安在他臂弯掐了一下,“你很烦!”
明知道她问的什么。
转眼,他依旧低低的笑意,并不回答她的问答。
吻安等了会儿,没听他说话,只好皱起眉,“到底有没有?”
男人淡淡勾唇,“怕了?”
她挑起漂亮的眉,“我怕什么,反正能憋死的也不是我。”
他弯着嘴角,把她揽到怀里,“睡会儿,免得一会儿说我剥夺你的睡眠时间。”
这已经算是提前打招呼了,今晚不会轻易放过她。
吻安没说话,闭着眼笑了笑。
片刻,她想起了之前的事,闭着眼问:“之前忙着处理的事怎么样了?”
好一会儿没听到他应答。
遂从他胸口抬头,发现男人眉峰微蹙,和那天早上的场景还有些相似。
所以吻安也皱了皱眉,没再靠着他,“怎么了?”
宫池奕手臂还在她腰间,也低眉,沉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在墨尔本的?”
她,当然指的是于馥儿了。
吻安抿唇,还是那一句:“怎么了?”
他似乎也不打算多说,只是薄唇微抿。
但这让她觉得他在不悦。
所以,吻安才道:“很早就知道了,上次去东里那儿的时候吧。”
略微吸了一口气,继续:“也是那时候就知道她和东里的绯闻,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余歌没有人身自由,我怕她勾引东里,就介绍给韦廉了。”
她坦白,“我有私心,我顾吻安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东里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他被祸害。”
宫池奕略微侧首,低眉看着她。
辨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低低的、没什么起伏的嗓音,“她被人下了暗手,这会儿还在医院,已经通知了聿峥。”
有一会儿,她没说话。
片刻才笑了笑,“你确定她不是为了刺激聿峥?”
晚晚消失这么久,聿峥好像反而也跟于馥儿没了关系,吻安现在才想,于馥儿跑去墨尔本跟东里传绯闻,不会是为了刺激聿峥吧?
这么想着,话也说出来。
抬头才发现面前的男人脸色沉了沉,几不可闻,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片刻,听他低低的道:“真出人命你还会这么说?……我知道东里是你朋友,你见不得他被祸害,但绯闻这东西有几分真假你应该最清楚。”
吻安抬头,看着他,精致的脸上表情淡淡,片刻才柔唇微动,“你这是在指责我么?”
她靠回椅背,略微深呼吸,又语调自然、平缓的道:“知道了,我确实做的不合适,有机会跟她道个歉。”
宫池奕低眉,听着她微凉的语调,心底触动,握了她的手,“我知道你最近很累,为了我这个安排做了不少努力,也很委屈……”
“不委屈。”吻安把话接了过来,唇角勉强笑了笑,“我心甘情愿为别人做的事,谈不上委屈。”
那之后,她没再说过话,安静的靠着。
车子在堡楼外停住,依旧是步行一段。
宫池奕步子迈得宽阔,但频率不高,已经被她甩了几步远,这才稍微紧跟上去。
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