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也很沉重,“对不起啊安小姐,已经找了七八天了,您节哀。”
“节哀?”安如雪冲上前揪住阿玄的衣领,“你踏马胡说八道什么!?你知道节哀是什么意思吗?!我姐夫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安小姐,老板刚才出去了,说是有私事要去办,我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于夫人……”阿玄重重的叹息一声。
他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啊,夫人离去,他的难过也是锥心的,可偌大的公司,老板撒手不顾,总要有人担着处理。
“什么事啊?吵的那么大声。”这时候,顾卓从办公室外走进来,急的不成样子,他还以为老板又闹了。
结果却看到了发疯的安如雪,“阿玄,这是谁啊?”
阿玄走到了顾卓身边,引荐道:“这是夫人的亲生妹妹,安如雪。”
“妹妹?”顾卓头一次知道夫人居然还有个妹妹,纳闷道:“夫人都始终多少天了,新闻闹的满大街都是,你们怎么才知道?知道就算了,来鼎丰闹什么,你觉得老板的伤心和难过会比你少吗?”
顾卓的维护让阿玄心安,附和道:“是啊安小姐,您快回去吧,老板现在状态很不好,您不要再来刺激他了。”
安如雪有苦说不出,来的这一路她都在责怪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要关机,为什么没有和姐姐联系。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自责都是没有用的。
“阿玄,你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的说给我听吗?我从安家离开的那天还好好的,我姐怎么就突然上了去日本的船?好好的为什么就会遇到什么恐怖袭击,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你们真的有认真找过吗?”
阿玄叹息一声,道:“安小姐,你跟我来,我仔细说给你听。”
阿玄带着安如雪去了这一层的茶水间,茶水间富丽堂皇,因为是总裁专用,所以设计的格外用心。安如雪坐到了沙发上,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突然有点胆怯,不敢仔细听下去了。
阿玄也难过,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词语,才能减少这件惨烈事件对夫人家人的伤害。
傍晚,渔翁码头。
空旷的海边,一个人都没有。海水呼啸,前呼后拥,翻卷的浪花让人心声敬畏。
迟严风将车子的四门和后备箱全部大开,音响开大最大,他坐在车轮旁,一瓶接着一瓶灌自己酒。
他疯了一样,跟呼啸的海水对话,“是你们,杀了书瑶,是吗?”
晚风呼啸,刮过海滩,将迟严风的发丝和衣角都吹的翻飞。
回应他的,除了夜晚的孤寂,再无其他。
他站起身,朝着大海怒斥,“安书瑶!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凭什么把我一个人丢下!”
他将酒瓶子扔进大海,发出噗的一声响,酒瓶子瞬间被海水淹没了。
他垂着自己的胸口哭着说:“我没有及时去找你,无非就是想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去求和,然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吵架了。你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吗?短暂的几天你都等不了,你就这么做别人的老婆吗!?”
他越说越生气,咆哮失控的样子和平日里那个很会隐忍的迟严风判若两人。
灰蒙蒙的远方,海天相接的地方,仿佛出现了书瑶的影子。
她站在海与天之间,不停的对他微笑。
迟严风喝了许多的酒,却依旧逼迫着自己清醒,晃了晃脑袋。
可神奇的是,那个身影一直都在。“书瑶……书瑶你回来了?”
他挣扎着就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