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儿。”楚煜一把抢过了酒壶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抱过来,紧紧地搂住她,无奈又低柔地解释:“朕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管朕对苏氏姐妹做什么,都是做戏的,是虚的,是假的,朕怎么可能会临幸她们,朕也没有那个本事临幸她们呀。”
许仪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扳开他的铁臂,听着他的解释,她冷笑:“你要是没有临幸苏心瑶,庆福宫的人怎么会传出她侍寝了的消息,还是你当场说的,说苏心瑶侍了寝,敬事房那里都有记录了,现在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苏心瑶侍寝的事。难道那些也是假的?庆福宫的宫女说了,苏心瑶身上很多瘀青,床上还有血,你们要是没有发生什么,怎么可能?”
楚煜勒紧她,不让她挣脱他的怀抱,他以额抵着许仪的额,认真地解释:“仪儿,你忘了朕的怪病吗?朕真的没有碰苏心瑶,都是做戏的。苏心瑶身上的瘀青是她自己拧的,她床上的血渍是她割破手指弄的,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去庆福宫看看她的手,她手上肯定有伤。朕当时装睡,其实什么都看在眼里。”
“你说你有怪病,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怪病。”许仪哼着,不过挣扎的力道放轻了,明显是把楚煜的解释听进去。
楚煜戳了戳她的唇,“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碰苏心瑶,最多就是被她摸了一遍,她摸了我一遍,我都没有反应,然后她就自导自演了,我是为了我的计划,配合着演戏的。”
许仪立即咬牙切齿,怒视着他,“她摸了你一遍?你放任她把你扒个精光再摸你一遍!”
楚煜:“……那个,仪儿,不那样做的话,这戏也不逼真呀。”
许仪用力地推开他,跳下地,楚煜以为她想跑,动作神速地又把她捞回怀里,着急地说道:“仪儿,就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你别生气,是朕不对,你要打要骂随便你,你可别当学琉璃,朕不会让你走的。”
许仪挣不脱了,她放弃挣扎,而是大声吩咐着屋外那些人:“珠儿,青烟,马上给我准备热水!”
“是。”
楚煜不太明白,“仪儿想洗澡?”
在他怀里转过身来,许仪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凶狠地骂着:“你是我的男人,居然被其他女人扒光衣服摸了一遍,不把你清得干干净净的,你以后休得再碰我!我要把她留在你身上的痕迹都洗去。”
哇,这么霸道!
楚煜心里乐开了花。
她的醋劲比他大得多了。
“是是是,朕洗,朕早就想洗的了,朕怕你生气,赶着来找你解释,想着解释清楚就回去洗上十遍八遍的。”楚煜一本正经地接过许仪的话,“仪儿,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让其他女人再摸我,除了你,谁敢摸我,我剁了她的手喂小白。”
“她除了摸过你,有没有亲你?”许仪依旧凶狠地揪着他的衣襟质问。
楚煜:“……貌似,有吧。”
许仪的脸都绿了,“亲哪了?”
楚煜摸摸自己的嘴巴。
下一刻,他家小皇后就把他摁靠着椅子背,她霸道地扳住他的两边脸,霸道地以吻封唇。
真是热情!
楚煜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到最后是许仪被他吻得全身发软,软在他的怀里直喘气,饶是如此还是酸溜溜而霸道地警告他:“以后都不准让别人亲你,你要是再让她们亲你,我也找其他男人亲我,气死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出轨我就给你戴绿帽!”
楚煜暴怒地噙住她的唇,再一次把她吻得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