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啊,真的不必太过担忧!”柳红继续唱和道:“奴婢也知道小阿哥的孕育也是很重要的,不过奴婢可不认为身为母亲的瓜尔佳格格会不知道。既然她没有向福晋您提出异议,那说明瓜尔佳格格根本不觉得继续忙活着针线活会影响道小阿哥的孕育。”
作为背景色,听着上头柳红言语的那丫鬟,心里不禁腹诽。瓜尔佳格格哪是没有异议,人家根本是不能拒绝……
福晋装作沉吟的样子,片刻后,担忧之色散去,笑道:“是本福晋多虑了,柳红你说的对。”
“福晋这是贤惠,大妇风范!”柳红继续恭维道。
背景丫鬟:看来,自己得好好向柳红姐姐学习才行,这口才,白得说成黑的,真了得。
桃院,佳茗此时也在悠闲地偷懒着,正倚窗观春景中,她时不时捻起一块点心吃起来,口渴了就端起茶盏喝水。
此时,在佳茗身边伺候的正是孙嬷嬷,每每见佳茗跟前的茶盏空了,就给她添上水。
红桃和小何子一进来,就看到佳茗这悠闲慵懒的一幕。
眼角余光瞥到那被丢在一旁的绣架子,红桃放在心里一角的疑惑又涌上心头。
当即向佳茗提议道:“主子,您又偷懒了,这屏风早点完成不是更好,若是福晋那边突然改变时间为难您了,您可怎么办?”
话刚落,就看到孙嬷嬷和小何子都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自己。
红桃眨眼,她这主意很馊不成?
“岂止馊,非常馊!”屋里除了红桃外的三人异口同声道。
红桃:囧,原来说出来了。
不过,“为什么?”秉着不懂就问的求知精神,红桃当即提问道。
“小何子,你来告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佳茗有些发懒,加上小何子总是要说话的,当即将解释权推给了他。
看着佳茗惫懒,一句话都不想说的模样,小何子、孙嬷嬷、红桃都有些无语了。
这位主子,怀孕之后,不但喜吃东西,只要好吃的都喜欢,最近还越发的真性情起来,越发的懒散了。
不过,刚刚发生的事情,与自己刚刚所问有关吗?红桃眼睛染上懵然。
小何子:“主子,荷花刚刚和正院那边的人接头了。”
红桃一听这,若有所思。
佳茗点头,示意小何子继续说下去。
“主子,那荷花接头回来,就被我打发去做事去了,大概您晚膳前她才有时间打探消息,您到时在装装样子,然后就可以用晚膳了。”
佳茗一听,知道自己可以悠哉悠哉到晚膳前,一张娃娃脸登时闪过满意之色。
听到这里,红桃哪里还不明白,原来自家主子又在骗人了,这次,分明是利用福晋那边的眼线来传递错误消息。
不过,为何故意慢慢做针线活?
脑子转动一下下后,红桃恍然大悟了:“主子你是故意让福晋那边认为你针线活做得慢,故意晚上还忙活一阵子,让她以为你日夜都在忙活针线活?”
小何子:“知道就行了,不用特意说出来的。”
红桃不理会小何子,当即夸赞佳茗道:“主子您这想法妙。”
是啊,的确很妙,将计就计!孙嬷嬷和小何子心里纷纷肯定道。
不过,还有更妙的!
第四天的某个时候,慢慢绣着屏风,一脸苍白,眼圈青黑的佳茗手忽地一顿,闷哼一声。
手一松,针线瞬间掉落。
佳茗瞬间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