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晚膳了？”黛玉瞧了眼屋外，“怎都这时候了。”
林羽宠溺的笑了笑，“夫子，都这个时候了，一起留下用膳吧。”林羽对曲夫子说道。
“夫子，留下一起用膳吧。”黛玉跟着说道。
曲夫子没有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年岁大了，老了老了，倒是喜欢热闹。
食不言寝不语，三人一同用了膳，却没有丝毫的尴尬。
吃过晚膳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林羽让管家叫了马车在府外等着，他自己亲自送曲夫子离开。
学生送老师是应当的礼节，曲夫子并未拒绝。
两人在院中并排走着。
“听玉儿说，夫子棋艺高湛，学生改日要请教一番。”林羽先引了话题。
曲夫子笑了笑，“棋都是从羽儿这学来的，谈何讨教。”
“夫子谦虚，学生是学艺不精。”林羽回道，林羽这几年还在和曲夫子学习，不过只是偶尔，曲夫子专门教黛玉。
“羽儿是从哪里学得的这棋？”曲夫子问道。
“从汴京那学来的。”林羽说道。
“汴京的杨家。”林羽加了这一句，曲夫子明显顿住，脚步也停了下来。
“夫子？”林羽看着曲夫子，曲夫子没有反应。
“夫子？”林羽又唤了一声，曲夫子这才回过神来。
“羽儿如何与杨家相识。”回过神的曲夫子问道。
“夫子认识杨家人？”林羽反问，并没有回答曲夫子的问题，问话的时候林羽一直看着曲夫子。
“杨将军，我们这一辈人都认得。”曲夫子往前走了几步，错过林羽的目光。
林羽能感觉出来，曲夫子有些许紧张。
林羽笑了笑，快走了几步赶上曲夫子。
“学生碰巧救了杨将军的公子，去杨府小住了几日，在杨府学的棋。”林羽说道。
“羽儿去了杨府，那……那真是缘分。”话说了半截，曲夫子没继续说下去。
林羽在没接话，二人沉默。
“下棋如行军，奥妙的很。”曲夫子先打破了这般沉默。
林羽点了点头，“可能学生与杨将军真是有缘，去的第一天杨老将军就说我长的像一个人。”
“像谁？”曲夫子声音波动，她猛然转头，对上的是林羽的笑容。
“夫子，马车在外面候着了。”林羽没有继续说下去，给曲夫子行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曲夫子点了点头，面色有那么一瞬间的纠结，似乎还想问什么，最终忍住，“天色已晚，羽儿快回去休息吧。”曲夫子说道。
“夫子请上马车。”林羽目送了曲夫子离开。
看着曲夫子方才的表情，林羽可以断定曲夫子定是认识杨冰，很是奇怪，关于杨冰，无论林羽怎么打听，都只有疾病而亡，可看杨家的反应，似乎有谁隐匿了事情。
既然是得病而亡，为何自己的亲生儿子会下落不明，林羽想不通。
林羽顿足在门口。
忽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林羽。
林羽握住自己腰间的手，把那小人拉到自己面前，“玉儿如何出来了。”
“羽哥哥怎么知道是我？”黛玉抬头看着林羽，月光映在她的面庞，甚是柔和，如仙子般。
林羽宠溺的笑了笑，把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给黛玉披上，“我猜的。”
黛玉俏皮的眨了眨眼，“羽哥哥这般会猜，不知灯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