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劳,因为吴正针对的是自己,就算他拿,了绝对不会把图交出来的,自己现在就是他和上官清儿中间的一条河、一道沟,吴正想尽一切办法也会把自己填平了。
“我拿了,我拿了。”铁牛还是傻楞楞地拍着手唱着,并没有理会大家的目光,他更加不明白这目光的含义。
“难道真得是我错怪了吴正。”上官清儿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心里暗暗地想。
“这不合常理呀不是吴正拿得,铁牛拿了又有何用。”完全不按套路来呀,这也不电视和小说里的狗血剧情,难道是我也判断错误了,唐天也想不明白。
“我说了不是我拿的,就不是我拿的,现在真相大白,你们就知道误会我,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我吴正再怎么说也是村子读过书的人,知道诚信仁义,你们这样诋毁读书人就是不敬,现在你们要给我道歉。”吴正还在得理不饶人。
“吴正让我拿,吴正让我拿。”铁牛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口里轻快地唱着。
“你胡说什么,乱说什么。他的话你们不要信,他就是一个傻子,傻子的话你们也相信吗他乱说的,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都没读过书。”吴正没了得意,红着脸急忽忽地为自己辩解,转身匆匆而去。
“铁牛哥哥,你太棒了,太解气了。”珍儿小手不停地拍着铁牛的大手。
“铁牛棒,铁牛棒。”铁牛依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就像出口成章中举的举人样子开心地傻唱着。
设计图在铁牛的帮助下找到了,铁牛人是傻点,但是做事很专一,也就是傻干。
力气也很大,一个人顶很多人,山上木头他一个人就能扛得动。
听上官清儿说,铁牛家世代都是铁匠,打铁的手艺精绝一世,后来祖上才搬来山村生活,一呆就是几代人。
却不想,到了铁牛父亲一代,不知是何原因,铁牛的父亲却带着铁牛一起出了村子,这一走就是几年,等到父子二人回来时,铁牛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他父亲在回村不久后也去世,哪时铁牛才不到十岁,大家看着铁牛可怜,都很照顾和关心铁牛。
“这么说铁牛的病是在十岁时落下了,可曾医治过。”唐天开口问道。
“珍儿的爷爷也曾来看过,也是没有办法,大家也就放弃了医治,一直到现在,铁牛都是这个样子。”上官清儿无奈地说。
连珍儿的爷爷都没有办法,看来铁牛这病确实很难治愈,看着铁牛的样子,也确实让人可怜,整天傻傻的,还整天让像吴正这样的人欺负。
唐天知道大家也是关心铁牛的事,铁牛的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少说明一点,铁牛的病对生命没有危险。在没有加重的危险的情况,至少能说明病情很稳定,没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从病情稳定这一点来看,铁牛的病也许有治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