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儿看着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提着灯笼的珍儿,心想也许真是仅仅地戴个玉佩,并没有欺负珍儿。
“珍儿,走吧,咱们回去睡了。”上官清儿拉着珍儿走了。
唐天只楞楞地站在原地,脑子装着混乱。
午上的阳光,让所有人心情大好。
唐天也在想着做水车的事。
“吴小人,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快走开。”珍儿习惯地叫吴正吴小人,还是非常讨厌吴正的脸色。
唐天、玲儿、上官清儿也都站在上官家中的院子里盯着进来的吴正。
“清儿,今天我是来找爷爷的,你在这等我一会。”吴正视若无人地只同上官打了个招呼,满脸笑容就进去找上官爷爷。
这孙子来,一定没有好事,等下一定不会放过这孙子,唐天打定主意。
“唐天哥哥,你说这个吴小人来找爷爷做什么呀”珍儿满眼是希望地看着唐天,希望唐天能给出答案。
“放心吧,珍儿,不管吴正有什么招数,我们都能应付的,不用担心。唐天也不知道吴正到底来做什么,也只能见招猜招。
吴正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从屋里走出,没有理全站在院中的众人,直接走出门外。
吴正走后,上官爷爷走出来,老人满脸冷俊的神情地站在院中让温度都降了几度。
“爷爷,吴正来做什么呀”
“清儿,刚刚吴家小生送来家书,要迎娶你成亲,过几日就下聘礼,再择良辰、选吉日,这几日你也多做准备,不可再外露面行走。”
“什么,择日完婚,这都什么情况,吴正这是唱得哪一场戏,怎么就择日完婚了。”唐天如睛天霹雳,脑子里完全无法消化这些信息。
“爷爷,你说什么,我怎么能嫁给他呢,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不愿意。”上官清儿直接干脆,满脸怒气。
“上官爷爷,清儿姐姐怎么能嫁给吴小人呢,你看他人品这么差,跟天哥哥实在是没法比,绝对不能嫁给吴小人。”珍儿拉住上官老人家的手。
“珍儿,不得乱说,吴家与上官家订有指腹为婚之约,怎可背约而为,下嫁他人,人无信而不立,不可在胡言。”上官爷爷沉声说道。
指腹为婚是古代流行的一种婚约,起于东汉,后来渐形气候,流行于民间,仅流传于汉地,辽金蒙少有此事,通常都会留有信物,便于双方日后相认,防止不履行承诺。
“指腹为婚,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没有听您说过。”
“哪时你还没有出生,怎么可能知道,后来你大了,吴家却也不曾说起,我也认为是事过境迁,吴家不认了这门亲事,想不到今天却提起。”
“爷爷,不知可有信物。”唐天问道。
“我等诚信,饱读诗书,无需信物,如若有之,诗书就是信物。”老人略有不快说完转身走了。
没有信物,仅凭空口白牙,就是几个人高兴说说,就把儿孙终身订了,这也太过儿戏,宋人也是太过迁腐。
唐天看着上官清儿闷闷不乐的脸色,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上官姐姐,你不愿意,我们可以一走了之,咱们可以去青州呀,别理他们。”珍儿直接说出一个主意。
逃婚,这也确实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实在不行也只能如此,看着上官老人的样子,应该不会阻止清儿完婚。
“唐天哥哥,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呢”珍儿拉了下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