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唐大哥,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清儿满眼幸福地看着唐天。
“瞎胡闹,都回家去,吴家不会罢休的。”上官爷爷的背影比声音转得还快,完全忽视了大家的目光,如当头凉水浇灭了大家的兴奋和希望。
等待如此煎熬、漫长。
上官家门前注定无法平静,很多村民己经未卜先知地不肯散去。果真没有让村民失望和过多的等待。
四个身装黑色布衣的大汉抬着一顶轿子“呼吱”、“呼吱”地走过来,轿子四周黑边打底,黑边围顶,中间暗灰色的麻格子布做的挑帘,微微随着轿子的上下抖动,露出一条时大时小的缝隙。
麻布挑帘中间绣着一个大大的陈字,和四个抬轿汉子的陈字如出一辙,两旁随行两名身着青衣的汉子,每人腰下跨着一把黑色刀靴的朴刀。
人群早已散出一条路,站得远远的,四名青衣刀手并没有出声,只是威风般地站在四周,轿子吱地停在上官清儿的正门口,轿帘并没有打开,黑衣轿夫小心翼翼地放下轿子,马上变了神情,用眼皮扫了下四周的村民,就再也没有表情,直楞楞地站着。
“吱”、“吱”。
又一台轿子如出一辙地停在上官清儿家门前,只是轿子挑帘上绣着一个“孙”字。一会功夫,第七台轿子已经到了,四个青衣刀手中的一个人却是极其怪异,一条腿明显地根不上节奏,每走一步都脸上都微微抽动一下,胸前锈着一个让人醒目的“吴”字。村民认出这人正是昨天被唐天摔得腿伤的吴家小生。
“收帘。”
七台轿子的轿帘都揭开了,七位老人都出身落脚,一身白衣,吴姓老人一马当先走在首位,六位老人紧随其后。
客厅中间一排过的六把太师椅正中座着上官老人,吴家老人却和另一位老人独坐在另一侧。
“把清儿和唐家小生叫进来。”
唐天看着坐着的八位老人,只是对吴家老人最有印象,毕竟今天的事儿,都是吴家挑的。
“唐家小儿,你打伤吴家子弟,可有此事。”吴家老人花白的胡子下微微地动了下嘴。
“原来是为这事呀,也不会烦劳几位老人家一起过来呀,本就是小孩子家打打闹闹的事儿,打得输了,就喊家长来,也确实是个儿戏。不过呢,既然是叫家长,哪等我把家长也叫来,你们家长一起说说道理,看看是哪家的孩子错了,对了,你们说是不是呀,也不能直接打孩子吧”唐天又是客气,又是嬉哈地说着,反正你们家长讲理说事,就不能对我这个小辈动手。
客厅之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唐天微微动来动去的身体。
“道理也是个道理,这事就这么过了吧。”上官老人开口微微地说。
“这件事吴家可以认了,算小儿学艺不精,可是清儿与正儿的婚事可是有约定的,怎么容得唐姓小子胡说八道。”吴家老人怒怒的看着唐天。
“各位爷爷,声威并在,在村子里也是说一不二,道理也是一清二楚,为人尊亲,德以服众民,理以应万世。不知我说得对不对呀”唐天的高帽高高地戴在八位老人的头上,不得他们不戴,也不得他们不接。
大家也纷纷点头,毕竟没有人会承认自己不是好东西。
“各位爷爷,上官清儿确实有指腹为婚的约定,没有信物,说是用大家的威信为据,这也是无可厚非,毕竟大家都是讲诚信的人,可是当时谁也没有说什么时间完婚呀,大家说是不是呀现在清儿不愿意,是因为清儿还小,等到清儿大了,也想明白,自己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