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两个较小的孩子咽了下口水,脚步微微动了下,在大点孩子严厉的目光中停下了,两支小黑手不停地捏着四处露肉的麻布衣角,小黑眼睛死死地盯着清儿手里烤得焦香的山鸡。
清儿看着约七八岁大点的男孩,把一只烤好的山鸡送到孩子手上。
男孩子手里拿着山鸡,咽了咽口水,把两条鸡腿掰下来,递给两个孩子,转身跑向茅草屋的后面。
“慢点吃,慢点吃,小心烫。”清儿看着二个孩子狼吞虎咽地把鸡腿吃了,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带我去看看可以吗”清儿看着小男孩说。
小男孩没有说话,转身沿着大男孩的方向跑去,清儿和唐天跟着走过去。
原来后面还有一间小木屋,严格来说就是一个放柴草的棚子,唐天和清儿一眼就看到男孩子正蹲在一个头发散乱的小女孩子身边。
小女孩两支小手正抱着山鸡吃着满嘴满脸是油,男孩正蹲在小女孩对面死死盯着手里的烤鸡,一小点鸡肉从小女孩的嘴角掉落在干草上,男孩迅速地用手捡起来,放到嘴里认真地嚼着。
“哥,你吃一口。”
“哥吃过了,你吃吧。”男孩儿又用手从干草上捡起一小点的鸡肉渣放在嘴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女孩手中的烤鸡,等着掉落的鸡肉渣。
“哥,你吃吧。”另外两个小孩子也蹲下来。
男孩扭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唐天和上官清儿,慢慢地站起来,小女孩也跟着站起来,手里拿着那只烤鸡,头还不到男孩肩膀高,一双黝黑的眼睛死死地唐天和上官清儿。
“大哥哥,大姐姐,求求你了,这鸡不是我哥哥偷的,是我偷的,你们不要打我哥哥,求求你们了。”
“求求你们了。”
小女孩流着泪水哭着说。
“好孩子,这是姐姐送给你们的,吃吧。”
“吃吧。”
清儿用手轻轻地摸着小女孩儿的头,泪水不停地滴在手上。
“吃吧,还有。”
清儿又摸着男孩子的散乱的头发。
这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照顾三个三四岁的孩子,六七岁的孩子懂什么呀,怕是自己都照顾不了。唐天感觉心里堵,堵得慌,就这么小的孩子,这样的生活。
“孩子们,走吧,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
唐天领着三个孩子坐在陶锅旁边。
孩子们看着五个陌生的人,谁也没有动,只是看着烤好的山鸡,一次又一次地咽着口水。
清儿知道孩子们害怕,伸手把一支鸡腿递给一个孩子,又把鸡腿递给另一个孩子,又把半只山鸡拿给较大点的孩子。
“快吃吧,快吃吧。”
孩子们一个个吃得满嘴满脸都是,陶锅里的鸡肉就像长了脚似的,不停地跑到孩子们的嘴里。
清儿、玲儿、珍儿、唐天、铁牛都看得傻了,现在才看到什么叫饥饿。
“你们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玲儿呆呆地问道。
“两天,”
“三天。”孩子们嘴里“咕咕”地答着。
唐天把青菜放在陶锅中加热,孩子们哪里等得了,还没等青菜放进去多久,直接又被拎出来,放到嘴里。
“珍儿,我等下再去做点,你再等会儿。”唐天看着已经被孩子们一扫而空的场面。
“我不饿了,唐天哥哥。”珍儿看着四个狼吞虎咽的孩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