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可一个武力不弱智商不错的绕指柔在哪?”绛礼微眯这重瞳,扬了扬眼角的红。
对啊,这样一位绕指柔岂是好找的?
文玄枢紧皱着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梦,所以他神色诡异的看着绛礼。
季寒看看文玄枢,又看看绛礼那张美得雌雄莫辩的脸,恶作剧的笑了,笑的阳光明媚,“绕指柔不一定非得是女的啊!”
轲璟均冷冷的脸也像吞了只苍蝇,抽搐,抽搐,再抽搐。
绛礼笑了,暴君第一次笑,却美得春风化雨万物失色,尤其是他眼角的红,艳的夺人心魄。
“尔等,如今很放肆啊!”
开玩笑啊这是!
三个人背后惊出冷汗,任何让暴君不高兴但又不会杀人范围内的挑衅,季寒都不会放过,“一切为了大秦!”你身为大秦的君主委屈一下何妨?我为了大秦还不是成了你男宠!
“汝也可以啊。”谈话透着危险的味道。
“我们都没您美啊!”他可不敢说我们长得一看就是男的,谁像你一样分不清是男是女~
“孤是重瞳!”你让一个重瞳君主男扮女装?可能么,黑历史啊!
安静,又恢复到了安静。
半晌,蒙圈在了这场谈话里的轲璟均傻愣愣的来了句:“蒙着眼睛说不定更有诱惑力!”
君主眼角的红有些抽搐……
季寒和文玄枢差点没忍住笑喷了出来,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冷冰冰的酷哥呆的如此可爱呢?
“呃......有什么不对么?有些人就喜欢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调调!”季寒文玄枢闻言,心道:壮士,走好!然后就默默退了,刚出门,果不其然,传出了杀猪般的痛吼!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屋子,再没忍住的捂着肚子完全没了往日公子才子的风度狂笑起来,隐隐间还能看到眼角的眼泪。
夜半,轲璟均没睡,他躺在屋顶,因为明天他就要和自己的兄长见面了!夜色清冷,寒了他半边脸,往事不愿提,故国不想回,可不愿面对的,明日都要上演了……
“汝该不会在憧憬那假的比烧焦了柴火还干的亲情吧!孤猜你这辈子都没这可能了!”
暗红的身影跳上屋顶,苍白的月光下是淡淡的恶意和坏坏的诅咒。
“王上还知道柴火?也是不容易啊!”反唇相讥。
“路上的时候看见一位老伯,他做饭时用力过猛,饭糊了,那焦味可真难闻。”
“王上这故事假的能溢出焦味!”轲璟均嗤笑这烂的能作出水来的故事,到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饭他是倒了还是吃了?”
“孤走的急,不曾看到结局,不过倒还是吃,得做饭的人自己太清楚,若是我这个旁观者,饭都成了这样,自然倒掉……”顿了一下,“可这是做饭人的心血,孤觉得他,舍不得。”
……
“是啊!是,是,舍不,得啊~”沉默了,许久,他仰起头对着绛礼,泪流满面。
“老头想要个继承人所以对我好,那个女人把我当成争宠的工具而已,至于我那个哥哥,时时刻刻巴不得我早点死!”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无所谓的表达着过往惨淡的光阴,过往,真的是很可怕的字眼,可怕到让一个人可以舍弃一切尊贵一切记忆割舍一切情感而逃离自己的国家,如果不是这个条件,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可,就算这样,还是,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