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前圣地都不能发现的话,那群和尚们可以重新去投胎了。其实,话说回来,世俗权利,果然又俗又有用。
“我从未相信过有长生丹。”放下酒坛,他口气淡淡的,那只不过是一个杂种对亲情的渴望所寄托的妄念罢了。
“是啊,这世界上,那里会有什么长生丹......”红叶趴在桌子上,眼睛微合,朦胧里,她看见染血的蓝衣渐行渐远......
红叶跌跌撞撞的抓起酒坛,直愣愣的倒光了酒坛里剩下的所有雪里红,“哗——”一串银链倾泻而下,溅起一串泥泞,“啪——”酒坛触底,碎,这是红叶做出最声势浩大的祭奠,祭奠一场不辞而别。
此去,便是经年,亦或是无期。
另一边的京都。
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没有什么新意。
大雨,杀人。
佰子翁出了皇宫,眼眶里是疲惫的猩红,但他必须快,更快,他只是好想见到那个人。
天渐黄昏,他赶到了,以飞鸟诀不可匹及的速度。
他在铁匠铺子找到了她。他的疲惫一瞬间卸下,蜷在袖袍里的手松了松,嗯,真好,不是在埋骨崖下兵刃相见。
他的女孩圈着膝,身上是干涸的血迹,像醉了酒,晕晕乎乎的,像是感觉到了人影,她扬起脏兮兮的小脸,用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抱怨自己的委屈。
“小叔,你怎么才来。喝酒难受,再也不要喝了。”
佰子翁背起女孩。
“以后再也不喝了,我也不喝了。”佰子翁笑得懒散而如释重负,夕阳流转在他鬓间,只到岁月宁静,你我安好。
“嗯,杀人好累哦~”
“以后遇见躲开或者吹树叶找小叔。”
“嗯,出来一次好累哦~”
“那咋回家。”
“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