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小人物,有没有人看见他不重要,重要的是夜晚,一个漂亮女人的尖叫足以叫在场所有男人血脉膨胀,尖锐的叫喊就像针管一般将大量兴奋剂的情,色激素注入每个人的神经,女人的声音一分一分凄厉,那目不转睛的瞪着女人白花花肌肤的混浊眼球上暴起细细密密的青红血丝,疯狂和淫,乱叫嚣着野兽般原始的欢吼,一波接着一波的淫,笑直接淹没了女人痛苦的尖叫,灰白的废墟和阴暗的小巷子里花花晃晃映着那群暴民张牙舞爪的浅色影子。
男孩呆在角落里,暗灰的瞳孔里映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冷漠,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这是无望城每个暗灰夜色下都会上演的激情调味戏码,可能,是为无望的生命狂欢庆祝的盛宴,他们用酣畅的大笑来祭奠恐惧,用发泄的性,欲来怯懦的反抗腐烂变质似的死亡,这种释放,随处可见。
早已听不到女人的声响,好像那场震破耳膜的尖叫发生在几个世纪之前,只是那群男人们好像无比兴奋似的各种折腾,强烈辐射下一般雄性的性,功能会衰败,而今夜,他们似乎格外持久,可能是那个所谓细皮嫩肉的女人真的很漂亮吧。
男孩垂着眸子细细回想了一下那个从自己眼前掠过的女人,纯黑的头发在奔跑时飘扬成美丽的弧线,惊慌装点的那双眼睛在无望城的麻木里愈加迷人,那纤薄的衣料看似昂贵却只能引发兽性的完美的勾勒着她性感成熟的躯体,从头到脚,从上到下,都是世间尤物,理所当然的在这群暴民眼中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女人更诱人。
空气中多了一丝轻微的共振很快就湮灭在哄闹淫,乱的声响里。满脑子色,情暴戾的人不会发现,可这细微的变动却不会叫烂布里静默的男孩忽略。他那双暗灰的眼睛拥有极好的夜视能力,透过厚重的空气,他能清晰的捕捉到来者的轮廓——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六七岁的身影,根据骨型判断这是个女孩,还是那种被养的很好的女孩。
她身上金属色泽的衣料很眼熟,和刚才那个漂亮女人的昂贵衣料十分类似,很显然,这个女孩身上的更值钱,根据多年呆在无望城的经验,男孩可以肯定,这些轻薄的衣料足以向军队换取一把机枪和数不清的子弹还有够自己吃几十年的a级食物和a级水源。
不过这些衣料如果真到自己手里,他绝对不会去换。其一,这样贵重的东西来历必定不凡,军队或者权力者想要调查的话,自己只会遇见更大的麻烦。其二,这东西在这种放射性物质无处不在的情况下绝对是保命利器,没有人犯得着和自己命过不去把它给换了。如果没猜错,这种金属色泽的衣料可以隔绝辐射——末世纪元里除了干净的食物和水源这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
几息间,无数衡量在男孩脑子里闪过,等他在看向那个被金属色泽衣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孩已经走到了罪源地。她背对着他,她面朝着肮脏而丑陋的世界。
“骆莎……”稚嫩的童声轻轻的颤抖,细小的声响不仔细听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被那十几个男人蹂躏的女人一动不动的任人随意怎么折叠折腾。
“骆莎……”稚嫩的童声再一次响起。
被一群男人压住的女人半死不活。
“骆莎!”一声锐利的尖叫像一把钢针,终于戳破了眼前这丑恶的画面。光着身子的雄性们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了看声源。
等他们看清时,嘴角猥琐放浪的笑让他们枯瘦的面容都放了几分淫,色的光彩。
“啧啧,今天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