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杂-种,你怎么还不去死!看着就脏眼睛啊呸——”
一口浅黄色带着异样气味的半固态液体砸在脏兮兮的头发上, 将一根一根黏住一撮一撮。
“哈, 哥几个瞧瞧他那怂样, 动都不敢动!”
“就他, 敢动个屁了, 衰样,也不知道那样的婊-子生出来这么个龟蛋。”
笑得真是丑陋啊!黄色的头发像屎一样堆在头顶,牙齿歪七扭八的像狗啃了一样也好意思露出来杂种——你tm才杂种!一帮子杂-种!生你们的才是□□!臭-婊-子!
“吆~哥几个看看啊, 我好怕啊~”
好疼!是几根指甲戳在头皮里了?
好疼!头发——头发!
“啊哈哈哈我真是怕死了!”
“嗙——”“嗙——”“嗙——”
一声一声的重击不是空气传过来的, 是骨!或者是痛觉神经?又或许是脑浆炸裂的声响啊痛啊!
“tm一个杂种贱-货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们!谁tm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啊?tm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我草你妈个臭□□!”
“行了行了林子, 墙上见红了, 再打就出人命了!你可别因为一个杂种把自己赔进去了。”
“嗙——”
“啊呸!气死我了!真tm贱了, 真贱的气得我腔子疼。”
“啊~”
“现在喊出来?啧啧,知道疼了啊!男不男女不女的, 哎呀呀,手怎么了, 坏了坏了皮破了啊?流血了啊?骨头碎了啊?哈哈哈, 那以后兰花指翘不起来了啊?哈哈,那断的更干脆一点啊!哈哈哈哈!”
“嘶——啊——”
“哈哈!哈哈哈哈!爽不爽啊?”
“华子, 你刀呢?给我。”
“你要刀干嘛?”
“这贱种长得这张脸不男不女的, 跟个太监一样, 哥几个不如帮帮他,变成个真太监哈哈哈!”
“卧槽,你tm够毒!啧啧, 割了那家伙在喂给生她的那个臭婊-子吃啧啧——想一想啊,那个画面哈哈哈......”
“然后买到地下赌场去没准充了女-妓跟他妈一样拉-皮-条的事。”
“哈哈哈!耳钉,就你tm嘴毒,好想法,有创意,等老子割了他那玩意,就扔到你的场子里,你那里的好这一口的还挺多的哈哈。”
“那赶紧割啊!哈哈老子快要等不及了,要不是真tm 喜欢女人,就他那脸蛋,老子也想试试!”
“不!别!不要!求求你们别!我替他向你们赔罪,不能啊他才十二岁不要!”
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嗯?粘粘的,红色的,好像是血啊?
“吆,小杂种的老贱种来了!来啊,脱啊,脱得老子开心了就放过他怎样啊~”
“对啊!脱啊!脱得我们乐呵了就放过他怎样?”
“对对对!快脱!”
“贱-鸡装什么纯,当表-子立牌坊啊!”
......
什么......
妈?她怎么在这?
“回去......回去!”你在这能干嘛?被羞辱还是放给他们轮-奸啊?啊?滚回去不要在这里啊!tm滚回去啊!滚回去啊!滚回去啊!滚啊!滚——
“吆~小杂种说话了?说什么啊?大点声!啊?什么?哦哦,快脱啊!哈哈!听见没?你儿子也叫你快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