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干个几十年。
赵锦新这样的身份做起这件事情并不违和,所以,陈钦清看着激情四溢的赵锦新,并不觉得有哪里奇怪。
但其实,赵锦新自己心里的强烈不安,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在自己对陈钦清演讲的过程中,他虽然表现的很激动,但却是一直在观察陈钦清的反应。
可很遗憾的是,他无法从陈钦清的脸上窥探出一点别的情绪。
这让赵锦新有点捉摸不定。
赵锦新一直和陈钦清待到了他不得不离开的时间,然后才再以狗的身份,飞快的回到了陈钦清的身边。
见到陈钦清还在的赵锦新,心头不禁一松,尾巴也不由摇了摇。
可是,赵锦新还没有放心多久,就见陈钦清抚摸着他的脑袋,对他说“该说再见了。”
赵锦新一僵,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是时候离开了。”陈钦清看着自己面前的沙皮犬,“我们也是时候道别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早就有这个预感的赵锦新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不由自主的,他发出了一声呜咽。
沙皮犬褶皱下垂的皮,让他此刻的表情更显得委屈可怜,仿佛将要面临抛弃一样。
他就知道,陈钦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带他去叶迁那儿,让他知道这件本不该让他知道的事情。
陈钦清就是为了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陈钦清不属于这里,在办完自己的事后,自然是要离开的。
就和出差一样,不可能一直留在自己出差的那个城市。
赵锦新深知这个道理。
可是,这让他如何舍得?
他的心都丢在陈钦清那儿了,如果陈钦清离开的话,那不是带走了他的心吗?
陈钦清看着沙皮犬此刻的模样,目光也是有些难辩。
赵锦新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样接受现实,他应该为自己争取一把。
于是,赵锦新来到了电脑的面前,艰难的打字。
因为内心的不平静,这样用自己的爪子打字的赵锦新,频频出错。
陈钦清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正确打一段话比平常慢了许多的沙皮犬。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键盘不规律的敲击声,却是让这个房间的氛围显得莫名的压抑。
仿佛有人在夜里哭泣一般。
只有他们能够听到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能不离开吗?
终于打完这一行字的赵锦新望向了陈钦清,带着祈求。
陈钦清看了眼屏幕之后,也慢慢转头,对上了沙皮犬的眼睛。
陈钦清沉默。
赵锦新见陈钦清不说话,又开始在电脑上面打字。
——我不想要你离开。
陈钦清“……”
陈钦清轻轻抚摸上了这只沙皮犬。
赵锦新依旧没有听到陈钦清的声音,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绝望了。
觉得自己留不住陈钦清,可能已经无望了的赵锦新,突然感到眼前开始发黑。
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倒下的赵锦新,猛地甩起了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振作。
这让陈钦清原本让在他脑袋上的手,无处安放。
赵锦新在自己的双眼恢复清明之后,就又开始在键盘上面打字。
只是这次的速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