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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私烧栈道计听言从暗渡陈仓出奇制胜
命人四出追赶,仍无下落。

    汉王只急得如失左右手,坐立不安起来。正是着急之际,忽见一人踉跄趋入,向他行礼,一看此人,正是连日失踪的那位萧丞相。一时心中又喜又怒,便佯骂道“尔何故背我逃走故人如此,其他的人,尚可托付么”萧何道“臣何敢逃,乃是亲去追还逃走的人。”汉王问所追为谁萧何道“都尉韩信。”汉王听了复骂道“尔何糊涂至此,我自关中出发,逃者不知凡几,尔独去追一个韩信,这明明是在此地欺我了。”萧何道“别人逃去一万个,也不及韩信一个。韩信乃是国士,举世无双,怎好让他逃去。大王若愿久居汉中,原无用他之处,若还想这个天下,除他之外,真可说一个人没有了。”汉王听了失惊道“韩信真有这样大才么君既如此看重韩信,我准用他为将。”

    萧何摇首道“未足留他。”汉王道“这来我便用他为大将。”萧何喜得鼓掌,一连的说了几个好字。汉王道“如此,君可将韩信召来,他曾来劝我举兵西向,我因不知为何如人,故未与议。”萧何道“那个韩庶子信,并非我说的这位韩信。大王既想用这位韩信。岂可轻召,拜大将须要齐戒沐浴,筑坛授印,敬谨从事。”汉王听了大笑道“我当依尔之言,尔去速办。”

    不佞且趁萧何筑坛的时候,抽出空来先把这位韩信的历史叙一叙。原来韩信是淮阴人氏,少年丧母,家贫失业。虽然具有大才,平时求充小吏,尚且不得,因此万分拮据,往往就人寄食。家中一位老母,饿得愁病缠绵,旋即逝世。南昌亭长,常重视之,信因辄去打搅,致为亭长妻见恶,晨炊蓐食,不给他知。待他来时,坚不具餐。他既知其意,从此绝迹不至,独往淮阴城下,临水钓鱼。有时得鱼,大嚼一顿,若不得鱼,只索受饿。有一日,看见一位老妪,独在那儿濒水漂絮。他便问那位老妪,每日所得苦力之资,究有几何。老妪答道“仅仅十钱。”他又说道“汝得微资,尚可一饱予虽以持竿为生,然尚不及汝之所入,稳当可靠。”那位老妪,见其年少落魄,似甚怜悯,从此每将自己所携冷饭分与他去果腹。一连多日,他感愧交加,向这位漂母申谢道“信承老母如此厚待,异日若能发迹,必报母恩。”漂母听了,竟含嗔盯叱道“大丈夫不能谋生,乃至坐困,我是看汝七尺须眉,好似一个王孙公子,所以不忍汝饥,给汝数餐。何尝望报。汝出此言,可休矣”说完,携絮径去。他碰了一鼻子灰,只是呆呆望着,益觉惭愧。他便暗忖道“他虽然不望我报,我却不可负他。”无如福星未临,命运多舛,仍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这样过去。他家虽无长物,尚有一柄随身宝剑。因是祖传,天天挂在腰间。一日无事,踯躅街头,碰着一个屠人子,见他走过,便揶揄他道“韩信,汝平日出来,腰悬宝剑,究有何有我想汝身体长大,胆量如何这般怯弱”

    韩信绝口不答,市人在傍环视。屠人子又对众嘲他道“信能拼死,不妨刺我,否则只好钻我胯下。”边说边把他的两胯分开,作骑马式,立在街上。韩信端详一会,就将身子匍伏,向屠人子的胯下爬过。市人无不窃笑。韩信不以为辱,起身自去。嗣闻项梁渡淮,他便仗剑过从,投入麾下。梁亦不甚重视,仅给微秩。至项梁败死,又隶项羽。项羽使为郎中,他也曾经献策,项羽并不采纳。复又弃楚归汉,汉王亦淡漠相遇,给他一个寻常官职,叫作连敖。连敖系楚官名,大约与军中司马相类。韩信仍不得志,薄有牢骚,偶与同僚十三人,聚酒谈心,酒后忘形,出口狂言,庞然自大。有人密报夏侯婴,夏侯婴又去告知汉王。汉王正在酒后,不问姓名,只命一并问斩。谁知将那十三人已经砍毕,正要再斩韩信,韩信始大喊道“汉王想得天下,何为妄杀壮士”夏侯婴奇之,力请汉王赦了韩信。他虽然被赦,心中仍是郁郁不乐。他一想在此,也无出头之日,于是逃去。幸得萧何已知其才,一见他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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