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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老尼姑瓶中摄酒少皇子被内遭鸩
,是我命中注定,我也决不怪他就是。”

    商冲去后,不到半个时辰,果然同了老尼来了。陈平因是熟人,便与他为礼。吕就请此尼坐在席上,略道寒温,戏以杯中之物相敬。老尼接了酒杯微笑道“夫人所赐,不敢违命。惟贫尼绝食已久,哪能破戒。”说着,即6把眼睛四处一望,乃笑指几上一座翡翠花瓶道“这瓶现在未曾插花,可以替代贫尼饮这美酒。”边说边以杯中之酒,向空一洒之后,始朝吕申谢道“贫尼拜领矣。”吕不信,赶忙命丫鬓将那座花瓶,捧至面前。先以他的鼻子向瓶口一闻,果有芬芳馥郁的酒气,不禁称奇。复把瓶口覆地,那酒就汩汩的流了出来。说也奇怪,瓶中之酒,不过两匙,那座花瓶,却有一尺五寸高低,那酒竟会源源地流出不绝。又命丫鬟,接以巨盆,盆满三次,瓶中之酒犹多。此刻连樊哙也奇怪起来。他本洪量,便笑将那瓶接在手中。举得极高,以瓶口置诸他的唇边,一口一口地喝在肚内。谁知喝了许久,觉已微醺,那酒仍未倒罄。同时又见那尼以指向空中一指,道了一声“疾”,那座瓶里顿时告尽。忽见家人进来禀说“府中所存十巨瓮的美酿,不知何故,突然自会点滴俱无。”老尼接口笑道“此酒已入侯爷腹中矣,哪得还有”樊哙大乐,敬礼有加。吕方以终身的祸福相询。老尼输指良久,忽然目注吕的脸上微讶道“夫人急宜力行善事,以避灾星。”吕急问道“莫非我有不祥之兆么”老尼摇首不语。吕记起方才商冲传语,便笑对老尼道“仙姑毋惧,任何凶兆,务乞明示”老尼方嗫嚅道“贫尼亦不解,夫人贵为国戚,纵有不幸,亦何至裸体去受官刑乎贫尼屡卜均有奇验。不验之事,或者自此始矣”说完,告辞而出,坚留不住,赠金不受。吕亦不在意,惟当时因有贵客在座,微现羞容罢了。

    陈平便也告谢辞出。次日,即将舞阳侯留宴之事,遇便奏知太后。吕太后听了,喜他戋微私务,亦不相瞒,对于国家大事,自然更加忠心,因此十分宠信。

    一日,吕太后召陈平至,询以欲害戚夫人,廷臣有闲话否陈平奏道“宫中之事,廷臣哪好干涉。”陈平退后,吕太后即将戚夫人唤至,数以罪状道“尔狐媚先帝,病中不戒房事,一罪也;欲废太子,以子代之,二罪也;背后诽谤国母,三罪也;任用内监,致有不法行为,四罪也。此四样乃其大者,其余之罪,罄竹难书。尔今日尚有何说”

    戚夫人听毕,自知已失靠山,哪敢言语。吕太后便顾左右道“速将髡钳为奴的刑罚,加他身上。”于是就有几个大力宫奴,走上来先把戚夫人身上绣服褫去,换上粗布衣裳,然后把他头上的万缕青丝拔个干净。吕太后见了,又冷笑一声道“尔平日擅作威福,且让尔吃些苦头再讲。”说完,即令戚夫人服了赭衣,打入永巷内圈禁,每日勒限舂米一石,专派心腹内监管理此事,若少半升,即杖百下。可怜戚夫人十指尖尖,既嫩且白,平日只谙弹唱,哪里知道井臼之事,而且没有气力,妖滴滴的身材,如何禁得起那个石杵但是怕挨御杖,只得早起晏眠地攒眉工作。

    一天委实乏了,便一面流泪,一面信口编成一歌,悲声唱道

    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相伍。相离三千里,谁当使告汝

    他歌中寓意,明是思念他的儿子赵王如意。

    不料已有人将歌词报知吕太后。吕太后愤然暗想道“不错,他拼命地只望儿子作帝,这个祸根,留在世上,自然不是我们母子之福。”想到此地,急命使者速往赵国,召赵王如意入朝。使者去后,一次不至,二次不来,吕太后愈加动怒。正欲提兵遣将,去拿赵王,就有一个心腹内监奏道“臣知赵王不肯应召入朝,全是赵相周昌作梗。

    只要用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把周昌先行召入朝来,那时赵王一个乳臭小儿,我们要他至东,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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