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墙边缘过去的两个人,各自相互协助,从角落下飞纵而上,落在了城墙的上方。
虽然晚上的巡逻依然还是那样的森严,但是对比起白天那样毫无遁藏的情况,现在可供操作的地方还是有的。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若是从远处,也就是当视线与这城墙齐平的时候,是能够看到两个黑影突兀的跳出来的。
但既然是楼兰的城墙,那就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够与它并齐,除了侍奉女神所在的王宫还有女神像之外,再无其他。
“那家伙既然是大祭司,自然就该在他该在的地方,我们去找他。”说着,易经指了指远处的王宫,在这内墙的墙壁上方,比起在楼兰之外看的还要更加的透彻。
在这大漠里还能有这样的建筑,可谓奇迹。
“大祭司在的地方吗王宫之中居住的是否是属于楼兰的王者?”
盖聂皱着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基于信仰组建起来的王朝吗?也不知道能够成为这样古国的王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副姿态。”
盖聂的语气不不乏有着期待,能够见证这天下太多太多的强者,是他的心愿,也是他所希望的。
鬼谷传人的傲气本就天下无双,所能够达到的地步并非仅仅只是武力那么简单,无论涉及到什么地方,鬼谷传人都是上上者。
盖聂会将自己的理想寄托在嬴政的身上,是因为他承认了嬴政有那种可能,统一天下,实现他自己的那种理想的可能,他是把嬴政当做,是与他拥有同样梦想的同行者的。
并且嬴政也的确让他钦佩不已,似他那样的王者,本就难得一遇。
战国七雄,齐楚燕韩赵魏秦,按照这个说法里最末尾的秦国,却诞生了这样的君王,反而再看关中六国,沉沦夜夜笙歌,好似沉浸在昔日的荣耀与无敌之中,国内怨声载道,百姓衣不蔽体。
盖聂自从出了鬼谷,也不是直接投身于大秦的,在七国境内多番走动的他,见证了这个时代的悲哀,也看到了来源自最源头的祸根,这分离的天下,就是导致他眼前发生的一切,这片苍茫大地之上发生的一切不平与悲哀。
只要七国存在,这等乱局,就永远不会改变,甚至还会基于这个基础上,在达到一个更为严重的地步。
“楼兰应该不会有王的存在吧,毕竟本就是侍奉女神所在的位置,是大漠里那些生活着的人们传言里的神遗之地,有可能那个男人,那个大祭司,就是楼兰的掌控者。”
易经叹息一声,这是他早就想到的事情,真是因为想到才会觉得难以对抗“走吧,我们去王宫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小黎在的位置,一定得千万小心,那个大祭司,绝非我们所能够应付的。”
“我知道。”
说着,盖聂就准备顺着易经的动作同时下的城墙,遁入黑暗之中,但转而盖聂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出声说道。
“不过,你到底来楼兰是准备要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是盖聂之前一直没有询问的,他知道这个问题的出现,有可能会让他们两个眼下这种协同的局面崩坏掉,也有可能会让他们之间,产生某些隔阂。
正如同那个时候他还带着面具,还自称是白玉京的时候一样,询问他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给出答案。
正如同他尚且还是白玉京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回答他反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样。
心照不宣,亦或者说都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才是